“到附近找找吧。”

握着秋千的铁链，何乐乐环顾四周，心中的呼唤一不小心就从唇角逸─

“可我除了你，已经看不其他的女人了。”

季节站在阶梯仰视着她，将她的小手覆在他的，“能让这里起来，能让这里充斥着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七六。”就像牧惟说过的，能让人有作为男人活着的觉。

“阮麟会不会……什麽事了？”

“因为尽你不想要，它也早已是你的了。”

阮麟……阮麟……

“因为以类聚。”牵起何乐乐的手，季节没有去乘电梯而是走向楼梯通。一级级慢慢踱，就像在上的神只走云梯，化作凡人。“你应该觉的到，我们……包括秦小，都是一群非常自我的冷血动。而你……”

“我的女人被人打了，我还什麽都不知地跟人演戏，你觉得……这种事很有趣吗？”

“去、去哪里找？”

“不，”何乐乐意识闪躲他的视线，“我、我给不了你们什麽。”

阮麟……你在哪？

“你会上我的。我阮麟看上的女人，岂会让你跑掉？”

“我包养你。”

“走吧，去找矿主大人。”

……是我。”

“为什麽不喜我？可是老喜上了你！”

如果答案果真如季节所说，那麽阮麟可以去的地方并不多。除了公寓，就只剩片场、新×和租屋。公寓里是没有的，季节打了电话给片场让人一个个排查，新×这边查了监控，暂时没发现什麽，最後剩的就是租屋了。

“敢碰她我就杀了你！”

秋千！秋千！

“去他和你都去过的地方。”

上次的阴影远比她以为的深，何乐乐没敢自己开门，季节掏钥匙屋扫了几，什麽也没有。

“乐乐，看着我。”季节盯着她的双眸，神平静而定，“其他人我不，对於我，你无需刻意给我什麽，我只要你答应我，无论将来发生什麽，你不要躲我，不要再推开我。我不奢求你像我你一样我，我只要你接受我你，就够了。”

其他的地方、其他的地方……何乐乐着急地在脑海中搜寻着，猛然间灵光一闪，抓起季节的手就朝东×大学跑去。

牧惟也好、季节也好、阮麟……都说女人因而，男人因而，难就因为她让他们共用了三个月，他们就对她产生了莫名的吗？她又不是什麽……国天香的万人迷。

还是没有……两个秋千空地悬吊在那里，寂寞地像是两个失去方向的旅人。

季节……无力反抗，无力拒绝，无耻也好，贪心也罢，她、她想要他的这份！

──没有！

季节停脚步，“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地方。”

从午一直找到天黑，连个相似的影都没看见，何乐乐不禁怀疑牧惟和季节的推断。

“除了你，我不想再抱其他的女人。”

“所有你想说的，我都想过。为什麽是你，为什麽放不，为什麽忘不了，为什麽痛得发疯却还是想要，为什麽……明知会惹你不兴还是想现在你面前。”

两人的奔跑一路上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一目光如芒刺在背，何乐乐却已顾不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