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烂了的婊!给钱就能上的妇!老不嫌你脏,愿意你,愿意包养你,是看得起你!你他妈还不识好歹……”
“而且,我一直不是很懂你们男人的脑回路。”柒柒话锋转了转,“明明在我上得要死,穿上之后,却又开始嫌弃我是婊,不觉得很矛盾吗?”
那样是不是就可以躲开那些伤害呢?
侵,在某种意义上,和暴力伤害同理,阴被去,和被人打一巴掌、揍一拳、砍一刀,没有任何区别。
全完成之后,她才直起,俯视着男人,十足轻蔑鄙视:“还好意思说我被男人烂了?也不撒泡照照你自己,你那鸡巴过的女人,恐怕比我睡过的男人还要多吧?要嫌弃也该是我嫌弃你脏啊,你说对不对,金叔叔?”
“被很多男人睡过又怎么样?贞洁难长在女人的阴里吗?你以为,把那东西来,把恶心的来,就真的能把我脏吗?”
他用力挣动手链和脚链,犹如囚笼中的困兽,威胁:“晏央,你知我是什么份,我劝你一句,小姑娘家家见好就收,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找你算账。你若是敢动我一汗,我……”
女孩的睛里闪着暗光,讥笑:“我有什么不敢的?”
“嘘——”柒柒个噤声的姿势,又伸小拇指挠了挠耳朵,“吵死了。”
如果自己没有给对方机会就好了,如果自己长得不那么漂亮就好了,再或者,如果自己不是个女孩就好了。
被伤害了,无需自惭形秽,更不必畏畏缩缩。
而思想层面,受她本人且只受她本人控制。
对称的两个小小的巴掌印很快从男人养尊优的脸上浮现来。
可是,后来,明远教会她正视这种事。
男人脸又青又白,五官扭曲,显得狰狞可怖,再也找不到一往日里的神采。
少女神未有一丝变化,动作沉稳地推去第二,接着是第三。
金埔心终于捺不住,开始有了失控的迹象。
她走向床的机关,研究了一会儿,掌握了作手法,将铁链收得死紧。
再重的伤,也会有愈合的一天。
金埔心丧失了固有的从容,看着手举针筒往他走近的少女,忍不住破大骂:“贱人!婊!烂货!”
她可以选择一遍一遍重温那些伤痛,让对方造
“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在他的左脸,把他得往右边一歪。
男人像只贴墙的虎,四仰八叉平摊在床上,有些古怪,又有些可笑。
很快,肌肉松弛剂发生了作用,男人丧失挣扎的力气,只能不停地辱骂她,发自己心的怒火。
他瞪着她:“你敢打我?”
那些男人自以为的,留在她里的烙印,其实是不会留任何痕迹的。
社会与舆论,总是赋予女人许多完全没有必要的沉重桎梏,其中尤以贞观念为甚。
不是她的错,从来就不是她的错。
尖细的针尖已经戳颈侧的静脉里,快准狠地把推了去。
年幼的柒柒,过不去心里那一关,总觉得被人侵犯、被人亵玩,是自己的错。
接着,右脸也挨了一。
柒柒打开那个藏了不少宝贝的箱,从里面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