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zuo噩梦吗?没事的,梦都是假的。”
她迷迷糊糊地发chu一声呓语:“疼……好疼……”
年岁渐长,金埔心zuo事越发随心所yu,此时却不免生chu几丝后悔。
他确实是cao2之过急,对她xia手太重了。
“哪里疼?”一边说着,他一边分开她的双tui,低tou去查看qing形。
gong交过后,他扬长而去,并未给她清理,此时小xue已经gaogaozhong起。
两gen手指chajin去,撑开阴dao,有半凝固的白ye缓缓liuchu。
随着他的动作,少女哭得越发可怜:“不要……疼……”
小心撤回手指,金埔心陷ru少见的犹豫之中。
她病成这样,要不要带她去医院?或者请医生上门?
片刻后,他还是打消了自己的这个念tou。
她是他的禁luan,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他不想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驱车chu去,买了几瓶见效快的注she1ye,给她输上。
到了半夜,gao烧总算降了xia来。
柒柒睁开yan睛,瞳孔还未聚焦,蓄满了深深的迷茫。
温re的大掌附在她额tou,男人的阴影遮蔽住她jiao小的shenti,chu2目所及,俱是黑暗。
柒柒的yan神闪了闪。
“醒了?”金埔心面无表qing地开kou,已经zuo好她疯狂反抗的心理准备。
没有想到,她竟然乖乖地dian了diantou。
“不闹了?”他目带审视。
柒柒张开gan1裂的唇ban,吃力dao:“我kou渴,想喝shui。”
沉默片刻,男人站起shen倒了一杯温shui,亲自喂给她喝。
她小kou小kou地啜着,像只温顺的小nai猫。
喝完之后,她ruan绵绵地靠在他怀里,浑似没有骨tou。
男人xia意识地抚摸着她的shenti,从湿ruan的发,到圆run的肩tou,再到翘ting的乳。
她并未抗拒,好像这一场病,已经耗去了她所有的力气。
“我zuo了一个好长好长的噩梦……”她终于开kou,声音很细很弱,要靠近她嘴巴,才能听清。
“嗯。”金埔心捉住肉粉se的乳尖,放在指尖把玩,十分受用于女孩儿久违的乖巧,“梦见什么了?”
柒柒摇摇tou:“我记不清了……总之是很可怕、很可怕的梦。”
男人看着她圆睁着的稚气的yan睛,心里起了一dian儿上位者的轻视。
是那种,愉悦的,满意的,轻视。
就好像养了一只chongwu,看见它又弱又小,无知且幼稚,全心依赖他,也只能依赖他,然后就会自然而然生chu这种gan觉来。
再怎么傲jiao倔qiang,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呢。
他又问了一遍:“不闹了?”
她倒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低垂xiatou,看向不停把玩她乳房的男人的手。
好一会儿,才重新仰起脸,带着些撒jiao式的控诉:“我不喜huan你那样对我,很疼,我xia面现在还疼着呢。”
金埔心缓了缓神se,dao:“你如果早dian听话,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柒柒皱了皱鼻zi,到底大病初愈,jing1力不济,困倦地蹭了蹭他的衣服:“叔叔,我想睡觉了……”
她叫他,叔叔。
冷ying的心脏好像猝不及防被撬开了一个小小的孔隙,有温re的shui灌jin去。
见她乖觉,金埔心也不再算旧账,抱着她躺xia去,dao:“睡吧。”
他生xing多疑,自然是不肯轻信她的。
可她从这天起,确实恢复到原来的温顺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