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柒小幅度晃着颅,中发细碎的哭泣,双手无力地推拒着男人的手臂,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他的掌中逃离。
柒柒仍然失神地跨坐在他上,尚未完全收拢的一张一翕,是被玩狠了的模样。
不过,本就是场的缘,他自己也没当真。
拿人钱财,自然要尽心尽力,务必到完。
亲手帮她穿上华丽的晚礼服,深V领的饱满呼之,腰紧收,长长的裙摆却开叉到大。
她短促地尖叫一声,在他怀中。
角的余光,看见车穿过拥挤的人,几个路人无意识地往这边望过来。
尝过珍馐馔,味被养刁。
却被她轻轻巧巧地拒绝。
积蓄已久的淫再也压抑不住,开始缓慢发。
金埔心淡淡:“一个普通的慈善晚宴罢了,别人问起,你就说是我的侄女,刚从国回来。”
磅礴的望却打了他的脸。
有失一直以来的沉稳,他放纵本心,坐最近的航班飞回来。
合作商颇费心思找来一对年轻漂亮的双生花讨好他,可他用过后,只觉索然无味。
柒柒立刻答应。
这,假叔侄变成真叔侄。
走富丽堂皇的宴会厅,许多衣冠楚楚的客人们相谈甚,衣
余韵中的极度,他却仍不肯放过她,恶意地剥充血的阴,重重去。
这样艳惑人的风格,她竟也驾驭得住。
可他不联系小狐狸,小狐狸也没联系他。
满意于她这样的赞,男人了她手极好的:“等晚宴结束,我们再上正餐。”
仿佛倒退回血气方刚的年岁,那无发的躁动,严重到开始影响他的睡眠。
“啊……嗯啊……不……不要……”柒柒紧蹙眉,发似快乐似痛苦的声音,整个人被抛望深海,不得脱。
起人的凌望。
金埔心不由起了的探究,好奇她到底还有多少个惊喜,等待他一一发掘。
男人轻笑一声:“吃饱了吗?”
抬她的脚放在自己上,他为她穿上镶着碎钻闪闪发亮的跟鞋。
柒柒轻轻蹭蹭他工考究的外套:“叔叔得我好舒服。”
果然是婊无。
则矣,毫无灵。
金埔心终于黏糊糊湿答答的手指,拿起外套袋中暗红的手帕巾拭。
可濒临崩溃的神经,还是在这样的刺激,一败涂地。
柒柒无力地,乖顺地任由他帮忙清理湿泥泞的。
男人又笑:“刚才贪吃成那样,胃却这么小。”
车气开得很足,细腻的肤肌理上,逐渐渗细密汗。
前一阵,他惊觉自己有些纵过度,所以了趟远差,计划修养。
柒柒小心问询:“叔叔,今晚的宴会,我需要注意些什么?”
指腹极有技巧地在上抠挖,准找到凸起的,戳刺压。
虽然明知车窗覆着薄膜,他们什么也看不到。
他忽然生种念,就这样把她死在这里得了。
柒柒呜咽一声,主动抬起腰套他的手指,十足:“叔叔,我还要……”
金埔心暗沉着一双眸,毫不留地去第三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