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n的时候,那gen直tingting的肉棒zi也跟着深ru到她里tou去,那势不可挡又慢条斯理的动作,直nong得她叫也不是哭也不是。
薛妙引后悔得changzi都青了,却已经骑虎难xia。
那cu胀的男gen在柔nen的甬dao里来回摩挲,速度虽然不快,可那直来直去尽genchouchu又尽gen没ru的方式,直直把快gan拉长了好几倍。
到了最后这个节骨yan上,本来的鱼shui之huan对于薛妙引也成了受刑似的,满心盼着沈铎赶紧把这最后百来xia交代了。
她默默地在心里数,可是被磨得酥ruan的花芯总是止不住轻颤,一阵chunshui过境,令她从脚底麻到toupi,再一回神就忘了自己数到哪个数了。
偏沈铎也不作声,兀自运送着腰tun,一xia一xia地choucha不停。
薛妙引浑shen都蒸chu了汗,不住摇动着tou,几乎an捺不住这攀升的快意。沈铎结实有力的小臂就撑在她两侧,像磐石一样,这半晌抖都不抖一xia。
跟薛妙引在一起久了,沈铎也学了她些“灵活运用”的机灵,跟薛妙引赌得这“三百xia”,不算前戏不算彼此厮磨,只把怒张的昂扬埋得丁dian儿不剩,碰到里tou的花芯zi才作数。
这样别说是三百,就是来这么十几xia,薛妙引就抖着tui不行了。
只yan前这光景,薛妙引都gaochao了两三回,抬着腰想挪一xia地方,都被沈铎摁在棉垫上动弹不得。cu长的阳刚像打桩一样,噗嗤噗嗤地直往里chanong。
薛妙引难耐地直蹬脚,满kouruan语相求:“啊啊……少帅……少帅轻dian儿……嗯……”
沈铎听了,又缓了缓速度,jin得却比方才更深了,停在里面左右一研,才又一缩tunchouchu来。
薛妙引chuan得更是频繁,半遮半掩的酥xiong起伏不定,忙又咬着牙低yin:“噢啊……不要……这么深……”
重也不让轻也不让,沈铎被她一连串不顾男人死活的条件激起了脾气,索xing将她的tui弯架在两臂上,然后往xia一压,qiang健的xia半shen几乎是骑在她白nen的tun上。
肤se相异的两tun紧紧贴着摇晃伏动,只偶尔能看见中间相连的一gen大家伙,雄赳赳气昂昂地,将粉nen的花ban蹂躏得红zhong不堪,一kou一kou往外吐着shui儿,暧昧淫靡的咕唧shui声不绝。
“啊……啊啊啊……嗯啊……”硕大cu长的一gen埋在自己甬dao里翻云倒海,薛妙引哪里还顾得别的,好似魂儿都要飞chu去了。
她两手乱抓没有章法,只能无奈咬住自己的指尖,借以消解灭ding的快gan。
沈铎紧着送了几xia,才终于低吼着释放了自己憋了许久的yu望。
薛妙引浑shen一tan,整个人仿佛从shui里捞chu来一样,汗湿的tou发贴在脸际,也懒得动动手指tou。
沈铎亦放松全shen的力量,汗湿的shenti紧贴着薛妙引,却又不至压疼她。
晦暗的库房里,只余两人交缠的chuan息,引人遐想。
两人shen上都是汗,肌肤跟肌肤chu2在一起湿hua不已。薛妙引动了动发抖的tui,脚尖chu2到沈铎修长结实的两tui,心里tou就忍不住sao动了一xia,抬手沿着他健壮的脊背hua到了那弹xing十足的tun上,肌肉匀称地遍布在上面,chu2手光hua,又隐隐能gan受得到nei在的力量。
刚歇过气来的薛妙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