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说去可能还会被人打。
薛妙引把人扶来,想着这会儿沈铎也没来,便放包自己踩着梯上去,把空了格的药名一一报给严掌柜。
薛妙引站定之后,抚着:“还好不是严掌柜上去了,不然这一可要事!”
薛妙引看他老人家说个话都是慢慢悠悠的,更别提还要往梯上爬了,忙:“哎哟您老随便说一声就行了,还劳动您亲自上去,赶紧来别摔了!”
薛妙引收拾了东西,正准备去门等沈铎过来,见掌柜着老花镜正往大药柜的梯上爬,赶紧走了过去,“严掌柜您吗呢?”
不过来灵草堂的也有上了年纪的老年人,十个里八个糖病,别说是糖了,平时就是米面之类的东西都得少吃。这个年纪的人,自己也不会馋两糖,都是给孙孙女带去玩儿的,薛妙引也就见者有份,不分那么多条件了。
之前薛妙引还让糖果厂装了一批礼盒放到灵草堂,给人看诊的时候顺便就送了,打广告回馈两不误。
可能也因为这个糖果礼盒,今天来看诊的人还翻了一倍,等快关店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行了,其他的药材都有,就这几样紧缺,回您联系多送一些来。”薛妙引拍拍手,正要从梯上来,就听脚底咔一声,原先还好端端的梯断了一截,她一晃就要从上栽来。
严掌柜看见了,差把假牙都吓来。
薛妙引忙叮嘱留扫洒的伙计:“明天记得跟工匠说一声,把这里的梯都重新换一换。”灵草堂这么大的药堂,每天都有人爬上爬地取药,耗损的程度更甚,这些事可拖不得。
沈铎又看了看那梯,发现好几节的铆钉都松动了,有的地方还受开裂。
从灵草堂来,薛妙引又不免担忧地瞧了瞧沈铎的手臂。她怎么说也是
薛妙引动了动脚,啥事没有,就是虚惊一场。
有是无心柳柳成荫,即便是沈铎大手笔送给薛妙引奢侈用的糖果厂,也依旧是所赚颇多,生产的糖果在市面上也很受迎,这不禁让那些啥啥赔的商人暗暗咬碎了牙,直呼人比人气死人。
严掌柜慢悠悠地低了,透过自己的小圆镜看清是薛妙引,才指了指上的药柜:“最近药堂要添药材,我对一对别添重了,一些过剩的现在还压在库房里。”
沈铎可不着什么掌柜,弯腰伸手了她的脚踝,问:“没扭着吧?”
后面其实也没多少人看诊,都是闻风来拿个礼盒,薛妙引本来也是慷自己的慨,有人便送了。药堂里的其他人都已经班回家了,只留了两三个收拾药堂的伙计跟对账的掌柜。
不过无论是沈铎还是薛妙引,都不会缺钱使,这糖果厂说到底是沈铎送给薛妙引的一份礼,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浪漫,首要便以她的喜好为主。厂里无论是糖糖泡泡糖,都是橘味的,倒是间接让越州的果农赚了一笔。
门沈铎刚好来,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将她稳稳地接在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