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狰狞的肉棒在微红的花间不断翻翻,将之捣得花汁四溅,发咕唧咕唧的声。
被里沉闷的肉拍打声,整张床面都晃动不安。
沈铎松开手,任她慌乱又无措地抱着自己。窄在的聚拢收缩之际,仍旧勇猛,快速地冲刺着。
“我错了......错了......少帅行行好......唔唔......”
之前灭的快再次袭来,薛妙引被冲击得不知如何是好,泪花都涌了上来。
薛妙引喊声,纤细的腰肢整个拱了起来,难耐地扭动,却正方便了沈铎的掌控,两手一收将她往自己的望上不断拉。
如果说薛妙引以往对沈铎的评价是少言寡语、一言九鼎、大方有度,那么现在的反转完全就是多嘴多、尔反尔和小气记仇。
沈铎亲了亲她嘟嘟的嘴唇,眸里带着独属于她的柔,可的攻却承袭了他一贯的凌厉霸,毫不收敛。
只是没等她完,就见门上的链哗啦几,生生从门板那里被卸了来。
薛妙引想翻个白,却因他突然加快的律动自顾不暇,低低叫着呻不断,总算为自己的不知死活而后悔起来。
刚补回来没多久的力,很快被榨得即将告罄。薛妙引像只可怜巴巴的小花猫,讨好般地主动亲昵着沈铎。
沈铎曲着手肘,微微压着薛妙引的手腕,壮的腰缓慢而有力地起伏,驱使着间的长在幽密的甬中探索征伐,一面又正儿八经地教导薛妙引:“妙妙可要记住了,任何男人都一样,床上的话千万不能信。”
憋得乌紫的长在白的间依稀可见,不时能看见它深又的雄姿。
沈铎将单耳朵的小茶杯搁在浴缸边缘,看着嘴巴张圆的薛妙引,面带微笑。
随着薛妙引接二连三的,沈铎见她哭得可怜,才猛力深了几十,一记深后轻晃着了来。
虽然是最传统的男上位,薛妙引却犹如去了半条魂,剪得光的指都在沈铎的背上留了两条痕。
薛妙引听到外面的动静,为自己有一个床上带劲床听话的丈夫而得冒泡,
的望一刻不停地击打着的花,深浅,颠倒研磨,引得如注。
外面的日光沿着窗帘的隙偷偷溜来一丝,窥探着在床上交叠的躯。
沈铎鬼使神差地一腰又将自己埋了去,好似不
重的息和的哦,将沉静没多久的氛围再度发酵。
享受了好一阵的余温沈铎才撑着手臂缓缓退了来。混在一起的稠自端相连,拉一黏腻的白,也犹自滴答不停。
薛妙引原以为沈铎就是望再盛,也会秉持往日的隐忍,未想却放了一饿狼,将她连带骨都要吞肚。
“你的花茶。”
薛妙引被紧紧压在床上,觉只有脯是可以自由起伏的。曲张的两随着沈铎深深的捣,不自觉地紧勾在他腰间。
沈铎忍着的痉挛绞紧,送得距离逐渐拉长,力却愈来愈重,每一记都直捣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