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妙引见冯彩盈漫不经意地卷发,提起的心也就放了。
薛妙引啧:“说起来,这位小韩少爷还真是大义灭亲。”
薛妙引探看了前后堵着的一排汽车,担忧:“他们封了路可要什么?”
盈扬眉,“韩家小少爷另立门了,可不就是小韩家。”
“蒋沈韩杨四大家,鸿门之侧无定堂”的传说,路边的小孩都知。冯彩盈虽然不在越州,可对那边的形势也不是全然不清,两个旗鼓相当的势力,肯定不会轻易产生交叉,沈铎不手也是理所当然。
薛妙引笑着偏,“怎么你对老韩家似乎成见颇深?”
“八成又是找什么人呢,左右不关我们的事,就是不知什么时候完,早知我带副牌来,还能消遣一二。”
一条街上三三俩俩都是人,想必都跟他们一样的想法。
这些东西对于上过大学留过洋的学生来说,总是费解的,冯彩盈久居平洲,在父辈的耳濡目染中倒还懂几分,便说:“一山不容二虎,韩家怎么容许苏家在自己卧榻之侧酣睡,只不过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家的人会先倒戈。”
两人坐得屁发麻,只得了车在路边站一会。
薛妙引火车的时候天还大亮,等了两个多小时,太阳都快落山了,车依旧纹丝不动。
“如今放平洲,也没多少人是站在老韩家那边的。现在这么能折腾,也不过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他们仗着自己皇亲贵族的份,不思取,只想复辟,试想大家好不容易才破除了封建,这要倒回去谁肯?”
薛妙引见她分析得是,笑着掐了把她的脸,“都分析起时政来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打韩家的车外围,又涌过来一批人,薛妙引不禁啧声:“这老韩家别的不知怎么样,这人是够多的。”
“这摊已经够乱了,不手是最好的。这要起来可不是一个人的事,没得把沈家又牵扯来,届时天大乱,老百姓都不知去哪儿哭了。”
“韩家虽然不是旧时的万人之上了,好歹也占据平洲半,怎么还成天想着走老路?”
“唉,也不知平洲得乱到什么时候去,我倒希望小韩家取代老韩家,再不济他们表亲苏家也行。”
薛妙引不太明白这其中的联系,只是加快脚步上了车。果真没一会,堵了几个小时的车就缓缓开动了。
冯彩盈只是笑着摇:“我也不知
冯彩盈踮脚了望了一顿,兴奋异常地拉了拉薛妙引的胳膊,一面着她往车边走。
“苏家来了,没一会我们就能走了,快快快!”
两人笑闹一通,见车队还堵得死死的,脆到中间的草坪上转悠。
说到此,冯彩盈也想起来些什么,睛一亮,:“我倒忘了,你那个未婚夫似乎跟韩太太有关系?”
薛妙引也没隐瞒,反正自己那个婚约相熟的人都知,:“算是义妹吧,我还想过沈铎会带着人来帮忙,不过看这样,他是打定主意不手了。”
薛妙引觉得神奇不已:“这苏家是什么神仙?怎么他们一来就解决了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