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
没有,觉得跟他说简直就是浪费,于是又捧起了茶几上的牌位,“阿珍啊……”
“那有什么尴尬的,将来还不都是一家人。”
薛正扬气得牙,说她歪理一堆。
薛妙引抿了嘴,一本正经:“古礼有云,未阁的姑娘还是不要见外男,所以我先回避了!”薛妙引说罢,一溜烟就跑了去。
“哪有我一个大姑娘先主动上门的,你还是我亲哥吗?”
“哪儿不一样?”
沈铎应该是从外面顺过来,依旧是那一威风凛凛的军装,只不过多加了一件黑的大衣,笔的领衬着他轮廓分明的脸,英气凛然。
薛正扬瞪着盯了她半晌,见她丝毫不为所动,不禁气馁。咙里的话了个来回,他终于忍不住试探着:“你回来也这么长时间了,好赖也去探望一沈督军,怎么说那也是你长辈。”
“妙妙你怎么不去,躲在这里偷看?”
薛正扬待要穷追猛打,就听门房来报:“少爷,小,沈少帅来了。”
兄妹俩一听,皆愣了神,薛正扬继而笑了起来:“说曹,曹就到。这人家主动了,你还怎么说?”
家里的几个姨太太也听说了沈铎的到来,从各赶来跟薛妙引挤在一偷偷观望,一面不忘叽叽喳喳地讨论。
薛妙引知她哥心里想着什么事儿,撇撇嘴:“不沾亲不带故的,我去了多尴尬。”
沈督军这才小心翼翼地把牌位放回了神龛里。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薛妙引暗暗翻着白,剥着手里的橘络:“谁说的,猪好歹不用像我一样,天天听‘叨叨经’。”
“别介,八字虽有一撇,可那一捺还不知如何呢,你别让我脸贴冷屁。”薛妙引趴在沙发扶手上,像一只摇着尾巴慵懒眯的猫。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如今都崇尚自由恋,这男相女,女相男,再平常不过了。”
薛妙引一时说不上来,就摆手打虎:“跟你这老中医说不清楚,我不要跟你说!”
薛正扬循循善诱:“所以说让你去督军府转转嘛,没准就见到沈少帅了,届时多说说话这恋不就谈起来了。”
“行了,我改天就去会会人。”沈铎不耐烦地别过,抬上了楼。
薛正扬啧了一声:“成天听你说什么新思想新,讲究男女平等,这时候倒又开始讲求什么男先女后了,怎么什么都是你的理?”
薛妙引跑去却没有回房,扒着大堂后面的廊探探脑,刚好看见沈铎从大门来,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还是蛮欣赏的。
薛正扬手里着两个铁球,见薛妙引在沙发上闲着无事,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斜着数落:“一回来除了吃就是睡,猪都过得没你滋,你也不怕四肢退化。”
“是啊是啊,多看两,若是有不妥之
“妙妙还是黄花大闺女,自然是害羞了。”
此时,薛妙引在家里也饱受兄长的批评教育,回国一个月,愣是没有清静过一刻。她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到如今已经听了耳茧,自动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