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豁然开朗。
早该把自己交给他的。
在离别时的那个夜晚,还有重逢后的每一分每一秒。
人生这样短暂,经不起任何浪费。
李言峥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再动,段瑶也就慢慢缓过气来。
她贴着烙刻她名字的那片健膛,撒地蹭了蹭。
然后央求:“哥哥,你还是慢一吧……”
她有些估自己了。
李言峥意识到什么,交缠在一起的手,撑起。
他忍住蚀骨快意,一一慢慢往后撤。
看见浅淡的血迹时,他的脸立刻大变。
“瑶瑶?”一双睛里,布满震惊、后悔、心疼等等复杂绪,方寸大乱,“你……你是……”
怎么会这样?
她不是说,她和纪川发生过关系吗?
和未婚夫朝夕相九年,都没有越界,却把第一次给了名不正言不顺的他?
他这样算什么?禽兽吗?
还有,这样的话,她以后该怎么向纪川交待?
可段瑶却面如常地抱住他的背:“我心甘愿。”
李言峥皱紧眉:“可是……”
接来的话,他说不来了。
因为,她忍着害羞,主动抬起,把他重新吞吃去。
世界在前,变成一片幻影。
灵魂四分五裂,伴随之火寸寸跌堕。
他心甘愿沉沦去,从此原则、尊严乃至生死,都尽数交于她掌中,任她摆布纵,她最忠诚的信徒。
余生,只为她而活。
这个雨夜,他牢牢抱紧她,嵌她的,一刻也不舍得分离。
他吻遍她每一寸肌肤,在如凝脂一样的白上留艳红的暧昧烙印。
他啃噬着她的耳朵,倾诉这些年自己对她的骨思念和疯行径。
他把他所有的意,都付诸于行动,极尽温柔却又淫放浪,每一都是疼她的意思。
直到她筋疲力竭,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仍像是有无穷的力似的,不知餍足地看着她的姣睡颜。
这么多年来,段瑶第一次在没有安眠药的帮助睡。
梦里,她化作一粒沙,躺在巨蚌的包裹里,一壳之外,是汹涌海浪和无尽杀机,可那些她全都不必担心。
柔的蚌肉,了她最舒适的避风港,她只需要安安静静躺在这里,由蚌涂抹一层又一层釉质,逐渐光亮泽,变成丽的珍珠。
从甜梦中醒来,撞一双温柔眸里,段瑶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
他用手指描摹她的轮廓,唇角勾起,笑得恍如单纯少年:“瑶瑶,早上好。”
虽然浑酸痛,但心里无比满足,段瑶也笑起来:“哥哥早上好。”
李言峥低轻吻她额:“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他抱她迈浴缸,让她躺在他上,然后仔仔细细帮她清洗。
边洗边用故作平静的语气试探:“你昨天夜里没有回去,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段瑶低着拨,:“不会,我有分寸。”
李言峥动作停了停,又问:“婚期定了吗?”
两个问题,一个是问短期是否有和纪川分手的打算,另一个则是问是否还要和纪川走婚姻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