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书怔怔地问:“孩……是不是没了?”
两天后,苏锦书终于苏醒。
严元白不由又放松了两分力,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仔细拭。
她好像有了儿反应,迟钝地转过看他。
她又将转了回去,凝目看窗外扑簌的绿叶。
里面再也没有声响传,严元白急得不行,正好这时叫来的朋友带着工赶到,他抢过一把大锤,对着门锁的方向狠狠砸了几,房门终于被暴力破开。
严元白冲去,看见地上躺着的女孩已经是遍鳞伤,比他初次见她的时候还要凄惨。
他哆嗦着双手把她抱怀里,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同时,他再不敢掉以轻心,专门雇了几名保镖,贴保护苏锦书的安全。
“王八!”严元白气得发抖,抬狠狠将他踹两米开外。
秦正意识拦住他,说:“不许你带走她!”
她上大大小小的伤已经愈合,严元白请人从国外寄来一批特效药,祛除疤痕的效果非常好,持抹了十几天后,原来狰狞的伤痕现在只剩浅浅的印记。
她第一时间去摸自己的小腹,那里平平坦坦,空空。
严元白急得嘴角了一溜的燎泡,放自己所有的工作和研究,一天二十四小时陪在她边,抓住一切机会和她聊天,跟她讲所有能动她的事,企图能得到她一回应。
躯壳还在,灵魂却已经钻的壳里,逃避现实,对生活中的一切都丧失了知与共。
严元白沉重叹一气。
严元白心里一,声音越发温柔:“等你院之后,我送你去英国看你爸爸好不好?”
“刚刚我朋友打来电话,说你爸爸已经苏醒,意识很清楚,只是话还说不太利索,一直喊着‘彤彤’‘彤彤’,看起来很担心你。”严元白一边为苏锦书脸一边说。
小小的女孩穿着蓝白条纹的宽大病号服,越发显得病骨支离,好像稍微用力就能碎。
良久,严元白才回答她:“是,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他迫不得已,只得请了他们家这一辈的家主――堂哥严元明手帮忙,给秦正的生意设了不少绊,使秦正分乏术,无暇他顾。
气急攻心,他说隐瞒多日的秘密:“你知不知,她怀了你的孩!”
受到巨大刺激后,自动启动保护机制,隔绝了她和外界的所有交渠。
自始至终都在一边守着她的严元白睛里布满血丝,弯来抱她,安:“乖,没事了,没事了。”声音嘶哑,语气却仍是一贯的轻柔。
只是,她的神状态依然没有半好转。
这阵,秦正像条疯狗一样,四搜寻她的落。
控制不住的,苏锦书两行泪。
苏锦书院的日,艳阳照,晴空万里,是个很好的天气。
她仍然很温顺,任由严元白照顾,也十分合医生的检查治疗,神却始终木呆呆的,不见一丝鲜活气儿。
从这天起,她不再开说话。
秦正彻底傻掉。
严元白没办法,带着她去看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