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缅铃的端徐徐往里推。
甬黏湿,甫一去便沾了满指的。
苏锦书浑一震,难以置信地睁开睛。
魑方哪里肯听。
第二手指毫不留地加去。
到某个细微的凸起时,他锐地察觉到她轻颤了一。
魑方耸动,几乎捺不住。
魑方索以相就。
不多时,她尖叫一声,被他送上。
一张一翕,绵绵地呼唤着什么东西填满它。
清脆的铃声随之响起,没完没了,无尽淫靡。
魑方仰看着她,看她紧蹙的眉,盈盈的,心间一阵一阵冰凉,又是喜又是痛苦。
后的前所未有的,铃铛仍在深作怪,给她带来没的快。
魑方站起来,把她抱坐在上。
魑方眸光幽暗,扯住线尾,将陷到最里面的缅铃往外拉。
剧烈的震颤唤醒少女的,一波过一波的空虚指导着死死纠缠住铃铛,不放它通行。
魑方依言停手,缅铃又往里坠。
顺着湿的甬,他将小巧圆的铃铛整个儿揿了去。
到第二个指节,他不再往里深,而是在肉上摸索压。
初经人事的稚哪里受得了这个,苏锦书遍酥麻,声线也颤动得厉害:“不……拿来,快拿来!”
她又是羞怒又是仓皇,抗拒:“你……你给我开!”
他放松了
动作微顿,魑方目中现痛,却狠了心,将手指继续往前探。
极度缺乏安全的他,迫切需要用这种方式证明她的存在。
腰肢渐渐塌来,柔的花也违背了主人的本心,淌丝丝缕缕的蜜。
“不……不要动了……混……”泪涌来,她咬着牙抵抗汹涌的浪侵袭,脸颊红得像三月最绚烂的桃花。
回应她的,是愈加激烈的撩拨。
朝着那一发动了重攻势,手指灵活地戳,花受到刺激,紧锁着缠上他。
她泪迷离,大大着气:“不……不要了……”
她哭得不行,细密的汗渗,把上衣打得湿透。
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理智清醒之,他用了十二分的耐心和温柔,在她花间一寸寸轻拢慢捻,探索她的。
“啊……”她上不得,难耐地发一声暧昧的。
脸从苍白逐渐转红,她着笔直坐在床沿,紧咬牙关,闭着不肯看他。
指紧随其后钻了去。
红的丝绳伴着铃铛的深,一寸寸缩短,最终只剩个尾巴。
拉来的过程,比时,更为折磨人。
杀了我吧!”
抬她的双,银因着重力作用一个劲儿往坠,带动着那事在层层叠叠的肉中乱。
但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用心取悦她,不能再像上次一样鲁暴。
察觉他的意图,她的再度绷紧,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