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趴在窗上,看着外面月台上的人来人往兴的手舞足蹈。不停的用小手拍打着窗。
呜呜呜——
哐当、哐当、哐当——
火车启动的刺耳声音在耳边传来,车厢随即震动,窗外的景象不断后移,周的心不知该是激动还是忧虑····
天灰蒙蒙的,看晴空万里转变得压抑,似乎一秒就会起大雨。
“举主席思想大红旗!我们是新民主主义新标兵的好民。推翻一切资本主义,打倒一切鬼蛇神。跟紧我党,我主席的脚步,走正确的路迎痛击三反主义的无耻嘴脸·····”火车开动不久后,广播里严肃刻板的声音缓缓在车厢中传开,周却将视线似有似无的落在了对面。
胡心蓝端着走来,一边将递给韩九侑一边和周闲聊,“今天真是稀奇,以前听说这个喇叭,不到中午放饭的时候,一般不是不声的吗?怎么今儿突然声呢?”
周似笑非笑的看着走廊里越来越闹的声音,对胡心蓝说,“大,我们买火车票的票据和介绍信你都放哪呢?”
“在包里呢?怎么了?”胡心蓝狐疑的看着周,还没等周回答,广播里已经回答了周的问题。
“请各位旅客合列车员的工作,拿好各自的火车票,检票·····”
········
胡心蓝莫名其妙的看着周,周双手一摊向胡心蓝笑的有些无奈,“大,你将东西给我,我来保。”
胡心蓝虽然没有周的本事,但毕竟比周年长二十几年,现在也发觉了一些不对劲,弯腰将背包里的介绍信和火车票交给周,“没事吗?”
她问的隐晦,周却拍着她的手背,示意她心安,“放心。”
对面的女人抱着男孩的手微微一僵,在听到检票的时候,神似乎有些慌乱,不知在想什么最后将埋在孩肩窝里,没有来,那个孩抱着女人有些发抖,双红红的,努力不哭,不知女人和他说了什么,最后他在女人怀里了。
当一群穿着深蓝制服的列车员来到他们包厢门的时候,对面的女人突然大力将怀里的男孩推到胡心蓝怀里的瞬间,向韩九侑扑了过来,一把将他拽了过来,力气大的奇,更是因为她的表现乎意料,让人没有防备,得了手,“小侑,你真的不要妈妈了吗?!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韩九侑被扯得一个踉跄跌落在左侧的位置上,瞬间的转变,在列车员还没看见前面半段就包厢的刹那间,韩九侑和那个孩就换了位置不说,更是狗血的想要上演什么年度大戏不成!?
周看着这戏,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觉,这是把人当傻呢,还是把人当傻呢?!
“····这怎么回事?”一位年长的列车员带着一群人踏车厢,看着车厢里的喧闹皱眉问。
女人似乎不给周等人说话的机会,只是死死的拽紧韩九侑的衣袖,双紧紧的盯着他,“韩九侑,你这个不肖孙!我们韩家百年书香大家!为了苟且偷生,你抛弃了卧病再床的生父和外祖父祖母也就算了,现在,不过是一张火车票,你居然连自己的母亲也不认!你是要彻底数典忘祖了吗?!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