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白臣只是我的分裂，但我们之间还存在某种割不断的联系，我会控制不住受到一些，就像现在看到你后，这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一样。”他垂眸看着她，那耸的肉棒微微搏动了一，“所以我希望在你清醒的状态征得你的同意。还有我想告诉你的是，抑制手术并非唯一选择。”

        升腾起来的雪茄烟雾，模糊了前的景致。他低垂的视线落到自己手腕那粝的疤痕，静静捻灭雪茄，轻轻合上笔记本电脑。起时，窗外的阳光恰好照来，在他脸上投明暗交错的光影。那一瞬间，他的表似乎有了一丝松动，只是在这空旷冰冷的办公室里不会得到任何回应。

        另一个白臣，那个带着真挚的白臣，才是分裂，和言绪的况一样。他本是派来监视她的，却在朝夕相中上了她。当她发现真相后几近崩溃，是他帮她与安衡芯首脑达成协议：用记忆清除换取她作为普通人继续生活的机会。作为谈判筹码，白臣取了自己的安衡芯，以主动放弃自己五十年后的所有生存资源为代价，换取柳丝丝的生存。这也是他手上那疤痕的由来。

        与此同时，在安衡芯大楼的层，另一个白臣静静地注视着笔记本电脑上的监控画面。画面中的四个人其乐，宛如一幅完的油画。他伸手抚过屏幕，仿佛想要碰那个笑靥如花的女人，却只摸到冰冷的屏幕。

        想到这里，柳丝丝心撕裂般疼痛，她哽咽着泣不成声蜷缩在墙角，“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想起来……”

        “尝尝看。”柳丝丝把一颗送白臣嘴里，睛里充满纯粹的快乐。白臣咬，汁在中迸开，带着夏日特有的甜。

        白臣家的花园里，藤爬满了整个藤架，沉甸甸的果实在阳光泛着诱人的紫光。柳丝丝踩在竹爬梯上，踮着脚尖去摘最的那串，白臣从后面轻轻托住她的腰，让她能够更稳当地够到。

        “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永久抑制手术？照你的作风，完全可以在我昏迷的时候直接动了手术，居然还费这么多，真不像你。”

        ――

        三年后……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想要一个种满的院。”言绪放剪刀，了额的汗。

        阳光透过叶的隙洒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果实的清香。

“现在你都想起来了。”白臣――那个冷酷无的安衡芯首脑，正平静地注视着她，“你就是和平城的缔造者，安衡芯系统的执行人。”

        “因为你的绪关系到整个和平城系统的稳定，安衡芯的心系统，就在你里。现在你的波动已经超可控范围，继续维持现状会影响整个和平城的稳定和存续。”白臣冷漠地作答，他的依旧着，在这样严肃的话题，显得有些格格不，“你应该也知了，目前分裂的概率越变越。所谓人工降雨投放绪抑制剂不过是用来稳定民众和黑市那个法外之地的骗术。那些雨里没有别的成分。”

        四个人相视一笑，仿佛真的已经忘记了那些往事。阳光依旧明媚，依旧甜，此刻的幸福是如此真实，却又来之不易。

        他大步走向门，后的夕阳将他的影拉得很长很长，一直延伸到走廊的尽，仿佛要把某些不为人知的记忆，永远掩埋在黑暗里。

        “小心。”他温柔地说。

        凌翊将酒杯递送到每个人手里：“有些事，不记得也好的。来一起喝一杯。”

        言绪拿着剪刀在另一边修剪多余的枝叶，凌翊则将新酿制的酒倒了四杯，准备大家一起品尝。

        “是吗？”柳丝丝歪着想了想，“我怎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