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夹紧了些。
“放松……嗯、哈。”
卷发乎的手掌扶住我的腰,耳边响起他克制的呼声:“这样可以吗?”
“可以。”我难耐地揽住他的脖,交换一个吻,“快动吧。”
终于,放在的・开始律动,他动得很慢,为了让我更好适应,克制着力,曲在耳边的手臂青筋凸起,肌肉线条分明,息声断断续续。
不一会儿,连接声咕啾,电在腹乱窜,让我忍不住蜷曲脚趾,他的动作太过温柔,让我难耐地咬他的唇,湿漉漉地交换气息。
李延的力很轻,粘稠的声越来越响,我咬住上方人的肩膀,用勾住他的腰,“欧巴,快。”
“好。”
他安抚地摸我的颈后,缓慢加快速度,撞得我心发。
角溢愉的生理盐,望纠缠着,攀升的愉悦让花绞紧,上人息声愈来愈重,时不时传来一两声闷哼。
“嗯、哈……我……唔。”
李延扶着我的后劲的手忽然用力,更深更用力地撞击深,让我仰起脖,手指扣紧他的肩膀,哼哼声。
原本有规律、磨人的律动变得杂乱无章,・短暂地又狠狠,让我的呼撞乱,地想要挽留乱动的巨。
在几次愈发凶狠的冲撞中,酸麻令人抓狂的愉达到峰,花死死地绞紧,控制不住收缩颤抖,的・紧贴冗,挤在温里抖动。
等脑里的白光消失,我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呼,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颈侧,李延了气,“还好吗?”
度人的手掌贴上我的小腹,让原本平复来的望上升,隔着肚,似乎能够摸到再次起来膨胀的・。
我哼了一声,问:“是不是该换一个了?”
上的人迟疑片刻,缓缓挤在我的炙巨,可冗不想放过它,在的过程里不断收缩,试图挽留。
成功时,交合黏糊糊,发啵唧声。
我的腰更酸更了,但还是求不满地用磨蹭李延的腰,撒地说:“还想要。”
李延废了半天更换避孕套,汗珠凝结在上,他将垂在眉前的发丝后梳,了唇,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手探我的心,及柔得一塌糊涂的花心,声音低沉沙哑:“还可以吗?”
“一整晚都可以。”
急切的吻落在唇上,勾缠唇齿,我揽着他的脖,醉望里。
气息交缠,手臂牢牢地握住腰,粘着不放,凭借望探寻彼此的温度,直到最温的地方,他的唇像撒的猫,从颈侧一直蔓延到后背。
李延是个害羞的人。
他总喜遮住自己忍耐不住的表,忍到颌线绷紧,偶尔唇齿间一两声闷哼,我喜听他的息,故意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