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半敞的衣领,毫无疑问,她也没有穿衣。
早晨本就是望烈的时间段,今天早上的晨他是靠冲凉澡才压去,现在她只是这样跨坐在他的上,他嗅着她的香就已经起了。
“还是说……你藏起来了……”她站起绕过餐桌走到他的旁,半坐在桌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隔着衣服了。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尖舐着她的唇,他尝到了醇厚的豆浆,手掌抚摸着她洁白的大,指尖撩开浴袍的摆探更为隐秘的花园。
赵姿知坐在柏泽川的对面,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没事找事地问:“怎么只有豆浆,没有油条吗?”
或许以前能吓到她,但是现在嘛……
如果从他前面看,倒像是赤着上只在脖上挂了一条围裙,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柏泽川面对这样的指控已经习惯了,解释:“那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一个人突然去别墅,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思考了一,还是决定先不告诉你,让你早休息吧。”
她笑着亲了亲他的结,用鼻尖去蹭他的巴,无所畏惧地说:“不让人吃饱,你还有理了?”
柏泽川气笑,握住她的肉大力,语气格外危险:“…你要拿我和谁比……”
毕竟他打算过来,也不是为了什么的。
她堪比药,甚至比梦里的药药效更猛,见效更快。
“上面的嘴巴没吃到油条……面的想尝尝你的……大肉棒……不给吃……我就去投诉你……”
倒打一耙向来是她会的事,隔着围裙准确地住小豆豆,恶劣地说:
“赵姿知……”他停喝粥的动作,抬瞥了她一,一脸严肃地喊她的名字。
但遇到她,他的本能反应向他完诠释了什么叫“不自禁”。
发得差不多,她就让他先去吃早餐,剩的等自然晾。
亲吻的动作一顿,他结动,咽她和自己的唾,呼加重――她没有穿。
“你居然诱你的客人……作为评委,向来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则……现在……让我尝尝你的大鸡吧……看看到底能得几分……有没有作弊的嫌疑……”
说:“那你居然都没有告诉我你要来。”
人一旦吃饱,心思就开始活跃。
赵姿知绕过围裙,去解他衬衫的纽扣,将他的衣服脱到挂在臂弯里,健壮结实的肌。
她脆挤男人和餐桌之间,跨坐在他的大,双手揽住他的脖颈,男人意识搂住她的腰,甚至还往后挪了挪,给她让空间。
他的动作很轻柔,指尖不断地在她的发丝间穿梭,风在发上非常的舒服,让她又有些犯困了。
他用的明明是和她一样的沐浴,但细细闻起来又有一些不一样,总而言之比她的好闻。
浴袍之,一丝不挂。
他很少用不自禁来形容自己,至少在他的心里,理智是大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