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柳青瑜跪了，跪在将走的女孩脚边。

        柳青瑜本来想说“”的，最后却变成了一句“对不起，让你不开心了”，他本没有立场让苏桐。

        当苏桐离开的时候，柳青瑜没有再去挽回，柳青瑜只是跪着，好像这样就能赎清自己的所有罪孽，苏桐说的有理，当初明明是自己把人赶走的，他不求苏桐留。

        “在我被校园霸凌的某天，我就想过，总有一天我会这样对你报仇。”

        他忘了把柠檬的籽去掉，他又忽然想起，以前苏桐总是把柠檬的籽去掉，再递给他喝。

        “老师说这句话不是歉，是想让我变开心？”苏桐讥讽，“可是老师，你不是完的对象。”

        “求你……”柳青瑜笨拙的想要抓住女孩的手，却被女孩躲开。

        他说错话了，柳青瑜抬看着面前明明生气却仍旧装作平静的女孩，几乎是想要跪。

        “恨我还要跟我，你真廉价。”柳青瑜有些疯了，莫名其妙的蹦一句，“跟你那个在院里的妈一样。”

        这种割裂分离快要使柳青瑜窒息，明明这种事只能跟人，可是女孩的里仍然充满了恨意，她还是恨透了自己。

        “那得看我心，你谁也不是。”苏桐说，“我去看了一我以前的房间，那里跟我走的时候一样，你难以为，那样会有什么用吗？”

        一个巴掌落在柳青瑜的左脸上，左脸立刻烧了起来。

        有些苦。

        像是故意与自己作对，柳青瑜将带有苦味的尽数喝去，因为自己的罪太重了，赎不清。

        “老师是不是不来，我已经挑逗了很久了，手好酸啊。”苏桐话语中带着黏腻的尾音，似乎存心想让柳青瑜到羞耻。

        苏桐走了柳青瑜里的假阳，贴心的用湿纸巾拭柳青瑜，给他松了绑。

        “你可以说我坏，也可以说我廉价，今天来找你，和你，都是我复仇计划的一分。”

真的很想推开苏桐，凭什么要一边着自己，一边说自己不是她的人。

        “是你我这种事的，是你奸的我。”柳青瑜抬，神中是复杂的与恨交织，但是又立刻变得疏离淡漠，“苏桐，恨我吗，恨就恨吧，别告诉我。”

        “你是不是早这么觉得了？所以那个时候才赶我走。”苏桐嗤笑，“我就是廉价，我廉价你还求着我你，你还求着我别抛弃你，你说谁更廉价？”

        “老师求过我一次，你忘了吗？”

        他忽然想喝柠檬了，忽然有神了，柳青瑜站起来，拿起了已经有些掉的柠檬，切片泡中，等到柠檬味在里发散，他喝了一。

        女孩最终驻足，看着狼狈的柳青瑜，柳青瑜本以为善良的女孩会把他扶起来，就像他那天喝醉酒了一样，把他扶回主卧。

        “不要跟我这种事再抛弃我。”柳青瑜淡黑的眉，布满红血丝的睛全都拧在了一块，从脸上就表现了心里的痛苦。

        “雨停了你才想着来撑伞，对不起说的再多，你指望我怎么原谅你？”

        “那我偏要告诉你，我恨透你了。”苏桐故意与柳青瑜唱反调。

        但苏桐没有，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柳青瑜摇摇，实际上，他很想苏桐能陪一陪他，即使只是偶尔也能让他的病看上去更好一。

        “你什么都不会，你让我一都不开心，还有，我看到你这张脸就没有望。”苏桐不断的抱怨，“因为我很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