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
啦啦啦,旧忆依依,离恨兮兮。
我本知你罪恶之魂,却仍盼你真心之泪。
钟瑜看着我,底的绪幽深得让人捉摸不透。他缓缓开,嗓音如同般平静,但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太阳升至最,海面在日光波光粼粼,风夹杂着意。
风起他的黑的发梢,他的背影像是在等待着黎明的降临。
“钟瑜。”我叫了他的名字,轻声问:“你怎么就那么笃定,我会在乎你所说的后手?”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了那首歌的后半段歌词――
啦啦啦,孤灯寂寂,残月低低。
我静静地注视着钟瑜,思索了片刻后,缓缓开:“那你既然早已预判了一切……为什么最终还是死了呢?
他微微低,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声音平静得近乎让人心寒:“枝以恩,我问你,自我们认识以来,你有哪件事成功瞒过我?”
他沉默着,沉默着,沉默了很久。
而我望着他,底的神渐渐模糊不清。
――你那么了解我,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
我知,你为我留框的灼痛,使我受焚心之痛。
我毫不犹豫地开:“杀了你这件……”可话刚,我的声音便戛然而止。意识到不对后,我猛地抬眸,直直地盯住他。
想要杀死一个和你在同一张床上躺了七年的人,实在太容易了。毕竟,除了同卵双胞胎,没有人比你们更了解彼此。
“我可不是直接拿刀死你的。”我眯起睛,“你那么了解我,为什么没有躲开?”
“为我而落泪,为我而悲伤吧,你的泪似珍珠。
给我在你角落一吻,抚刺疼眶的机会。
“你的杀意摆在脸上,我怎能不提前准备些什么?你为此而在冲动之杀了我,那抱歉了。”他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有些凉薄,“虽然我如今确实不能亲手把刀架在你脖上,但我想,在不久的未来――你会自行划破自己的颈动脉。”
啦啦啦,愁绪密密,我心悲凄。”
“哈?”钟瑜嗤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你也把我想得太蠢了。”
他这语气,就像是在告诉我:你走错了路,杀了我,反而会更糟。所以请后悔吧,请看着你早已不能走的第二条路,一直后悔吧。
”
钟瑜闻言侧开了目光,像是不愿意直视我的睛。他十分不礼貌的转走到窗前,站定,阳光透过他的,洒落在地面上,影依旧没有现。
是说,你是打算吓死我?那抱歉,你知的,本人没有心脏病史。”
甲板上的音乐不知何时停了,四周变得安静了许多,空气也中弥漫着一种压抑得令人窒息的静谧。
“就是那样笃定。”钟瑜不急不缓地回答,“就像笃定用其要挟你绝对有效一样笃定。”
啦啦啦,我心凄凄,相思戚戚。
我闻言垂,指尖微微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