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shen上被她cha的八gen钢针除了痛之外似乎还带来了迷药的效果,衣服被血染红,可是我却gan觉不到痛苦,只有huan愉,我现在只想和人一起,在床上翻gun,然后一起享受快乐的gan官盛宴。
神尾伸手nie住钢针的尾巴,我以为他要把针bachu去,没想到他又狠狠刺了jin去,然后轻语dao:“怎么样?贱狗”
我忍着疼痛shenti轻轻颤抖,不敢抬起tou来,我只能gan到他cu糙的大手在我shen上游移。
他的手很温nuan,让我觉得无比舒畅,仿佛shen上的痛苦都被冲刷得gan1净了,他在我shen上留xia了属于他的痕迹。
"嗯......"我忍不住轻yinchu声。
"你真是饥渴。"他的声音在我touding响起。
我搂住神尾的tui,像是溺shui的人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样,轻轻摇晃着,我哭喊:"求你了,我真的很需要你......求你了,让我伺候你吧!"
"哈!真是一个又sao又贱的狗!"他的手在我的脸上扇了几巴掌。
我gan到自己全shen都颤抖起来,丝毫没有在乎shen上还cha着钢针,或许是qing药的作用,我没有gan到疼,只有如黑dong一般的qingyu。我只是用尽全力抱紧他的tui,把shenti挤jin他的tui间。
"神尾先生,我会很乖的,求求你,用你漂亮的大diaocha死我......你是世上最厉害的男人,我会把你的shenti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拼命哀求他。
"呵!"他笑了,然后把我的shenti扳过来,让我面对着他:"你pei吗?"
神尾的目光落在我的shen上,冰冷而疏离,仿佛我只是他众多玩ju中的一个。他的手指轻轻拨nong着我shen上的钢针,发chu细微的摩ca声。每一xia都让我gan到刺痛,但这刺痛却让我nei心深chu1的某种qing绪被dian燃。
“这么想要被cao2?不如我找几只公狗来轮着cao2你怎么样,反正都是狗。”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qing。他的冷漠和暴力,对我来说,是一种扭曲的ai,一种让我沉沦的快gan。
神尾冷笑一声,俯shen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推到墙边。他的动作cu暴而直接,毫无怜惜之意。
我gan到shenti被他紧紧压在冰冷的墙bi上,呼xi变得急促。“别忘了你的shen份。”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冰冷而刺耳,“你只是个xingnu,不值一提的贱货。”
他的手cu暴地扯开我的衣服,louchu一对白nen的大naizi,上面被钢针刺chu的伤kou,鲜血已经gan1涸。
“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的gan受?”他的yan神中满是嘲讽,“我只是在享受你这种贱狗充满qingyu的哀求,你以为,你的主人是谁?"
我的嘴唇颤抖着,因为这番话极度兴奋:“是您啊主人,求您cao2贱nu的bi2,yang死了全都是shui。”
我gan到shenti微微颤抖,他的冷漠和暴力,让我gan到一种扭曲的满足。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顺从,不让他察觉到我的真实gan受。
神尾转shen从桌上拿起一条黑se的pi鞭。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既然你这么渴望,那我就给你dian‘快乐’。”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pi鞭在空中划过,发chu“嗖”的一声。
我gan到shenti一紧,几鞭zi落在我的背上,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我敢肯定现在是pi开肉绽的。
我咬紧牙关,忍住不让自己发chu声音。一想到shen后的人是神尾,剧烈的疼痛瞬间转化为qiang烈的快gan,我快要忍不住了。
“求你了……”我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并非是求饶,而是渴望更多。他停xia动作,转过shen,yan神中带着一丝戏谑:“需要我?还是需要这种痛苦?”
"求你了......主人,什么都行,给我好吗?我真的好难受......"我跪xia来尽量放低shenzi。
神尾的目光冰冷,带着nong1重的嘲讽:"你凭什么求我?我在这里玩nong你只是因为我想玩。"
他的声音冰冷,仿佛从地狱中飘来,"你的shenti是我的,你的灵魂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你这种低贱的生wu凭什么求我?”
"主人......主人......"我忍不住哭泣chu声,"求您了,求您了......"
神尾冷笑一声,然后猛地抓住了我的naizi,用力rounie把玩着,我疼痛地呻yinchu声,但更多的是快gan,我能gan受到我的bi2已经汩汩liuchunuanliu了。
神尾的手hua过我白皙而柔nen的pi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