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娘亲的板再砸来,他就咬着牙不肯再哭嚎声。
木板厚重,他的屁已经被打得全是块,深红的峰和两侧的表已经浮起来些许紫砂,红中带紫的屁看上去比天边的晚霞还要鲜艳。沈家鸿拼命压抑着自己的痛呼和泣,除了在肉上炸开的清脆责打声,围在巨石面那些窃窃私语也变得愈发清晰。
“你们瞧,咱少谷主的小屁可真圆!”向来碎嘴的汪师兄说。
“可不是,这一起来,看着就更翘了。”李师侧过用手半挡着嘴,随附和。
“少谷主平日晒得黑,这屁和大倒是白净,现在又被打得红艳艳的,还真是好看得很。”
“嘶……得这么厉害,一会儿怕是连都提不上了。”
“快看,那小屁里好像还着姜呢,少谷主这是犯什么事儿了,师父这回真是狠心了呀!”
“听说是为了逃课给夫的酒里了药。这小孩儿的胆真是太大了!该打!”
“啊?我当年就逃了半节课,屁差没被师父打烂,姜罚连着了三天,哎呦,就是现在回想起来,我这后面还疼呢!”
“接来几天他上课就要受罪咯!学堂那儿可全都是板凳,屁坐板凳,那滋味才酸呢哈哈!”
“啧啧,先不看屁,你就说现在的小孩儿发育得多早,面的还没长齐呢,那两个小卵儿就沉甸甸的…以后还不知得长成什么样……”
………
沈家鸿觉此时有无数火辣辣的目光把他从到脚扫了个彻底,即使埋着也能听见围观的师兄师对他的议论,他们把他从屁到阴卵全都评价了个遍,沈家鸿顿时觉羞愧难当,耻辱无比,恨不得上刨个地钻去。
他又徒劳地把自己往桌底缩了缩,两只手捂住耳朵,想努力忽视围观者们嘈杂的讨论与奚落的调笑,可孰不知这样只会把紫红发亮的烂屁撅得更,更加方便板落。
“快来快来,小文你看,少谷主在演武场光着屁挨打呢!”不远一女尖锐的声音从手指溜了沈家鸿的耳朵。
裴文师也来了!?
沈家鸿浑一颤。
裴师只比他大了两岁,却是青泠谷最有潜力的几位弟之一,她格潇洒,待人随和,主要是她还长得极其丽,不知是多少谷中男徒弟们的梦中女神,沈家鸿虽然年纪小,还不是很懂这种是什么,但暗地里也对她十分慕崇拜。
他上个周晚上睡觉前想着裴师,第二天就梦遗了,醒来时裆里湿淋淋一片,把床褥都洇湿了好大一块,他好几天都不敢直面裴师。
而现在他光着趴在桌底,又红又的屁朝着外面,屁里被一硕大的姜条,他娘亲兜着风的木板噼里啪啦地砸来,如此狼狈的模样全被他慕的小师看了去,羞耻的泪又簌簌了来。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