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珮定决心要重罚,榉木板无地反复砸在少年已是红印斑驳的屁上,表炸开的刺痛和里厚重的闷痛疼混在一起,随着一板接一板的落而铺满整个,两桃儿似的肉在板的凌无助地摇晃颤抖着,连带着儿都疼得搐了几。
这是他第一次姜,被撑开的胀痛和明显的异让沈家鸿觉无比羞耻,而几分钟后姜汁带来的灼烧让他无暇再顾及其他,这种中带麻,疼中带的滋味简直太过难忍,他哆嗦着,仰起脖蹬直了,企图缓解屁里的烧灼剧痛。
接来的几板全都横向贯穿了整个,屁里的一截生姜也生生被一板一板砸了去,因为可怜的肉已经被打得大了一圈,从外面已经看不见生姜的土黄,姜挤了更深的地方,过于刺激的汁沁透了肉的每一寸粘膜,沈家鸿觉自己整个屁从里往外都冒着气。
“啪啪啪啪啪!”
屁好疼。要烂掉了。
木板依然噼里啪啦地在后炸响,沈家鸿摇踢,满嘴胡言乱语地哭叫着认错求饶,却依然没有换得母亲的丝毫同。他再也忍受不了,几乎是歇斯底里地挣扎了起来。
“啊…啊……姜,姜来了…好胀,啊…太辣了,娘,娘亲…我难受……”
“啪!啪!啪!啪!”
她的鸿儿被在桌上,摇着齿不清地乱喊着不敢了,阿娘我错了,沈珮听多了他求饶,本不为所动,又狠了他一板,恨铁不成钢:“你今年都十四了,哪有一儿少谷主的样!”
沈珮一板横着打在他两屁中间,连带着的一姜也被往里砸了一截,生姜糙的表面与少年的大力磨,沈家鸿疼得瞬间泪直,哭声陡然升:
“啪!”
此时演武场旁侧的几个小孩已经惩戒完毕,一个个正抹着泪,撅着屁晾反省,没了杂乱的哭叫声,沈珮的训斥在空旷的广场显得更加清晰。
“娘!娘!别姜…求求您!我再也不敢了,不要用姜了求您,娘……”糙的生姜带着新鲜汁抵在了尚且青涩的,沈家鸿心底万分恐惧,但他被两个师兄牢牢着腰,一儿也挣扎不得,只能撅着屁,受着那可怕的东西一寸一寸来。
“啪——!”
沈家鸿胡乱呻着,夹着姜的小屁一撅一撅的。他一边喊疼一边唤着娘亲,听起来还是充满了撒讨的意味。
沈家鸿用力缩紧屁想抵抗异的,但柔的再怎么紧涩也完全不是对手,比拇指还一大圈的生姜在外面的褶皱蹭了一圈,然后稍微一用力就突破了因紧张而缩紧的括约肌,表面未被理好的糙纤维就像树一样刮过,然后又和的湿粘膜狠狠磨。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板每落一,沈家鸿都条件反地缩一屁,可他屁里着那么大一姜,他每缩一肉里的姜就跟着被挤一火辣的汁,就好像被了一火棍,那滋味可比屁上的肉痛还要难受千倍万倍,他只能迫自己不去用力,尽量放松着挨打,但这样上挨得板就更加结实,板留的痕层峦叠加,原本只是浅粉的屁不几就被揍得又红又亮。
沈珮又抄起板,拧眉训斥:“我就走了一个月,你练功偷懒,上课走神,为了逃课竟然还敢给夫药,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我若是再晚回来几天,你是不是要把青泠谷闹翻天!”
这种简单便捷又安全有效的责罚方式最适合惩罚生顽劣的男孩,这也是青泠谷一直传来的规矩。
屁好辣。要坏掉了。
他被人着,两手死死攥着桌角,因为太过用力,连关节都开始发白。他拼命忍耐了十几,但母亲的板就像长了睛似的,每一都打在最让人痛苦的地方,让和屁同时叫嚣,而且他母亲的责罚从来都不放,不是训斥还是责打,一向十分严厉,可母亲心里有数,落板也有分寸,能让沈家鸿疼得脑发昏却又无比清醒。
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住了。
沈家鸿之前也因为背书偷懒被罚过姜,但那时他年纪还小,母亲大概是心疼他,只是用削好的生姜在他的外面蹭了蹭,并没有去,只是为了警示一罢了,而这次却不一样了,很快就有师从后厨拿了一暗黄的生姜,沈珮当场腰间的匕首,草草几削去了外,一手掰开沈家鸿红艳艳的屁儿,把姜逆向推送去。
“忍着,”沈珮显然还有怒意,“认真反省!”
“啊啊啊——!娘我错了!太疼了呜呜……我再也不敢偷懒了,我再也不逃课了…屁太疼了…屁也好辣…娘,娘亲,别打了呜……”
“既然怎么说你都不肯听,那今天你就好好长长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