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检讨自己了,因为向来都是他对,没有人说他错,也没有人敢和他争论这个,他对姜半夏怀的那愧疚全来自他骨里的家教,任何况也是不该和女孩动手的。但他信自己生气是完全合乎理,这都怪姜半夏不听话,如何也要给她些教训,只是他手确实是重了一些。
姜半夏觉得他实在不可理喻,皱着眉却不敢说。他把她得一伤,转过还能怪她气?怎么就不能检讨一自己的所作所为。
“姜半夏,找你还真不容易啊。”是有耳熟的男声。
姜半夏想到这个人能和景程玩在一起,那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并不想和他过多联系:“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蒋裴风自然听得来姜半夏语气里的抗拒,没想到他也有被女人嫌弃的一天,气到想笑:“呵,姜半夏,你的简历在我桌上,你说我找你有什么事呢?”
“……有。”
“您好,你是……?”
姜半夏理解的气多是找人来揍一顿,所以有奇怪,视频还能和血腥挂钩?但她肯定不会为此特意去翻他手机。他说的话,她听听就好,万一她无意看到什么又发他的疯病,实在犯不着冒这个险。
近几日总是有同一个陌生号码找姜半夏,姜半夏看着这个被迫熟的号码,犹豫了一还是接了起来。
“……”
景程守了她几天,看她病恹恹的样也没碰她,只是走之前压着她了几次,也敛着并不痛快,恨恨地给她留了满肩膀的牙印。
他不满地嘟囔:“你真的好气啊姜半夏。”
他紧紧抱着姜半夏:“宝宝,我帮你气了,没有人能欺负我家宝宝。”他顿了顿又补充,“除了我。”他昨天喊姜半夏起来就是想和她说这件事。
疼吗?”
他要好好给她补补,省得动不动就生病,他反倒什么都不了还得守着她。
“蒋裴风呀。”
他的小宝贝,他心的小玩,伤了她,也是了他的脸面,自然不能有什么好场。
“我手机里有视频,不过有血腥,你要害怕就别看了。”他摸着姜半夏的觉得很舒服,声音低到仿佛一秒就要梦乡,“他们打你脸了,我都舍不得。”他气到发疯也只是她的屁和后背,从没想过扇她脸,所以呢,他把那个人的脸毁了。
“……”
景程给她找了个小两居室可以接妈妈住,但是令她以后必须每天回这边来,他请了煮饭阿姨烧菜,如果剩得多等他回来会罚她。
姜半夏简直哭笑不得,这阿姨怕不是以为她要坐月,菜淡到没味不说,还顿顿都有补汤,菜谱也无可变更,得她生生把堂的饭菜吃成了珍馐。
“姜半夏,欠我的,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