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摸了、摸了……其他什么都没了真的,什么都没了。”
“不老实。”他声音里夹着一疲倦,耗还没来得及想,一秒右手中指就被连切断――
“现在是第二个问题,还有谁碰她了?”
耗努力狡辩:“诶呀,我有贼心没贼胆,都怪这妞、不是不是,都怪她穿的太少了,我就是路过摸了一。”
耗心里还惦念着那兄弟义气:“没有,就我……”
男人轻笑了一声,耗竟觉得骨悚然,连话也不敢讲了。
他低看着张昊满满一杯的酒一未动,一阵烈的眩晕袭来,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什么:“妈的,你、你……骗老。”
很快有人牢牢住他的双手迫使他跪在地上。
他听到有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哪只手碰她了?”
来人继续问:“还有谁碰她了?”
那个恶冷笑地用脚碾过他的手,嘴里却夸奖他的诚实:“很好,所以――你的手保住了。”
拨打电话,恭恭敬敬地对着电话说:“是的,人在我这里。”
过了好一会,耗终于忍受住手指被斩断的疼痛,神志也清醒许多。
耗有犹豫,他两只手都摸了那个女孩的,这要他怎么说,可是他更不敢犹豫太久。
耗在疼痛和失血的寒冷中愈发后悔,里甚至要滴血来。他后悔那天喝酒,后悔喝酒后被兄弟撺掇着扰女人,他甚至后悔生而为人,太痛了,太痛了!为什么要忍受这种疼痛!为什么能忍受这种疼痛!死掉吧,死掉吧,求求让他死掉吧,不要再痛了!可惜他还是活着,亲受所有的疼痛。
“好。”男人亲自扯掉在他嘴里的布条,“那我重新问,还用哪里碰她了?”
当然,他其实最后悔的是,为什么能运气这么差,就这么恰好挑了恶边的女人。他早忘记被他糟蹋过不少女孩,只是这一次,确实是夜路走多终见鬼。
耗猛,生怕晚一秒又不知迎来什么折磨,现在是什么都愿意说了。
耗迷迷糊糊地趴在地上,双手的鲜血了满地。
“……”
他听到那个鬼的声音近在前:“现在老实了吗?”
耗悬着的心刚要放,嘴里却很快被满,他听到男人继续说:“我只要你每手指的第一个指节,以作惩戒,以后可不许扰女孩了。”
他以为是兄弟带他一起发大财,没想到他才是兄弟的大财。
“诶呦,诶呦。”很快又是一桶冰泼来,把他冷得一激灵,看来是泼了有一会儿,只是他才被泼醒。
耗被一桶冰泼醒,药效还没过,又痛又晕,脸上罩着麻袋,什么也看不到。
耗的嘴很快就被堵的严严实实,只能发呜呜的声响,也无力反抗,在地上疼到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痛让耗爆发惊人的力气,几个人都险些没住他。
男人叹了气:“太晚了,不要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