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觉得好没有意思，自嘲地笑：“别人欺负我，所以你更要加倍努力地羞辱我，才会显得你很厉害，是这样吗？”

        “所以，我就不能害怕吗？”她还是忍不住哽咽，边说边泪，“我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完全指望不上你，对吗？当然，我觉得这样也没有任何问题，你只是给我钱又不用给我别的。可是我也会害怕呀，我不能让人陪我吗？就因为他是男生，他是沈墨，我就不该害怕，我就该死？还是你觉得……”

        景程把她的胳膊和放平，坐在床边盯着她的睛，等她的解释。

        景程愣了一，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反问他，但很快拿回主动权。

        “姜半夏，我让你离沈墨远，你偏不听；我让你不要骗我，你也不信，所以我要罚你，怎么，你不服气吗？”

        景程认真听着张医生说的注意事项，乳属于位，穿孔非常容易发炎，往后几日要仔细护理。送走张医生后，景程看着姜半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心好了几分，于是就把姜半夏哭湿的罩摘掉，又把她嘴里的拿来，连手铐也给她解开。

        她的甚至还维持着手脚被拷在一起的姿势，她被他压了太久，手脚又疼又，完全没有力气挪动。

        她原以为景程就算事上激烈一些，也不会对她的造成损害，她原本对他是有这样的信心，可是如今，她已经完全不知可以相信他什么，他好像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她却要听从疯制定规则。

        姜半夏越说越伤心，哽咽到说不话。

        姜半夏好像被疯了：“如果你真的不相信我，那就当我们什么都了吧。”她挑衅地看着景程，“我就是觉得沈墨比你温柔，比你好，就算在床上……”

        景程用唇封住了她的嘴巴，再也不想从她的小嘴里听到更多刺耳的话，他知她是故意气他也会心里难受。

        可是她却不愿意说了，她觉得前之人无比陌生，哪怕他们曾经最紧密的相连，可是她好像从来都不认识他。她讨好他，顺从他，自以为是的了解他，全都是假的。一堆假的东西，难她能指望里面变真心吗？

        姜半夏推不开他就用牙齿咬他，她现在全世界最讨厌他。

        景程吃痛放开了她，抬手抹掉自己唇上的血迹：“姜半夏，你想清楚，把我惹恼了对你有没有好？”

        如果是往常她肯定会怕他，乞求他，可是现在的姜半夏充满绝望，破罐破摔，也就无所畏惧地看着他。

的隶，被打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姜半夏红着睛看着他，像一只倔的小刺猬，她已经完全不想向他示弱了。

        “你觉得，我应该把我被别人欺负的事通过你的助理传达给你？还是我应该半夜去、我半夜到底能找谁呢？我害怕该死吗？我说了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还要这样、这样对我……呜呜……”

        他现在愿意听她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