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气又好笑:“姜半夏,我无耻?是谁了我一脸的?你还好意思说我无耻?”
他真的怀疑姜半夏能否考那么分,笨到接个吻都能把自己憋死。
她受不住的弓着大叫,双手也更用力地抓住他的发,脚踩在他的脊背上,仿佛是抓住了唯一的浮木。越缩越紧,浪叫声越来越大,到达的瞬间又涌了好大一,几乎把景程的发都要浇湿了。
景程其实不太懂她为什么这么哭,伤心哭,被草哭,连喜也要哭。
景程眸变得更深沉,抬手压着她的后脑勺近乎凶狠地亲吻她,着她把伸过来和他纠缠。姜半夏也就迫不得已吃到他嘴里她的味――咸咸的、涩涩的,一时脸变得更红,连呼都忘记。
不过她大概总算能理解为什么他总喜她用嘴巴他,不止是上的满足,更多的是心里的满足。看着别人伏在用唇齿吞私取悦自己,心里便获得了无可替代的快。
他指指自己的脸颊,好像等待主人奖励的大狗狗:“我脸上全是宝宝的,宝宝帮我净。”
“宝宝,喜吗?”他抬起询问她。
姜半夏恢复了一些神志,低看着景程那张俊脸和碎发上明显的印,嘴巴也被泡过一样柔发亮,羞到连都泛红。
景程再怎么被她也始终不可能用填满她的小,他便退来一些,剥开层层阻碍,专注用刺激她的花,又并拢两指伸小里面,屈着手指刺激她的某一。
景程无奈地咽去许多,用手了一把脸,另一只手的手指仍在里不断,给她更多的快。
景程很快发现他怀里的小宝贝大有把自己溺死的趋势,只好松开她:“怎么能这么笨,姜半夏,你怎么考的Z大呀?”
“……”姜半夏睁大睛努力呼,并没有回话,心里却小声腹诽,谁家考试会考接吻啊?
“嗯……舒服。”她甚至不敢看那双明亮的睛,她都不知怎么才能把他的发都浇湿。
她不知他是真心还是在逗她,但还是慢慢靠过去,伸柔的小去他脸上的渍。
蜷在一起,却本也忍不住,很快放声呻,双手无措的握在一起,最后仍遵循本心着他的黑发喂他吃到更多。
过了一会,景程了手指,从她的间起,扑到她的枕边。
“……”姜半夏实在理亏,侧过不想理他。
景程也是累到极,忙完工作又被他的小宝贝缠着要了半宿,随手扯过布料把自己和姜半夏的脸净,就摸着她的睡觉了。
她皱起鼻:“无耻!”
“宝宝,舒服吗?”他揽过她的腰明知故问,非要她回答。
不过他很快凑过来亲亲她的脸颊,把自己脸上的也亲昵地分她一半:“宝宝,吃到自己什么味了没有?”
“啊啊啊好喜呜呜,呜呜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