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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被包裹住了呢……好厉害……
终于觉到了……
但是南昭的手指狠狠压住了他的,“不许,这才多久你就了,你娘没玩尽兴怎么办?你要知你着一切的意义都是为了让她!而不是让你在这里自娱自乐到忘记自己是谁!”
“错了!”南昭特制的鞭在了南裕的上,“要叫什么?”
我不该骗的……可是我真的好舒服啊……好啊啊啊……觉鸡巴要断掉了……
晚上他再一次注视着南裕解衣宽带在自己的面前之中泡澡,他把一个陶瓷小罐递给了南裕。
“过来,”她把笼打开,拉着牵引绳让步凡佑像狗一样爬向自己。他的神有些失焦,乔郁放来的气味让他更加迷意乱。
“该求谁?”南昭又一次指正他。
“乔郁……乔郁……我好想来……小裕想来……”
只有无尽的快意在扯着南裕不断沦陷,不断沉沦……
“啪――”又是鞭在他雪白的肤上了,这么多年的挨打让他变得十分,随便一打都会泛红但是却受不到太痛的刺激。
这一小罐是市面上最效的剂,南昭时不时要求南裕吞吃一,让他训练到可以在发的况依然保留勾引他人的能力。
“把它涂在你的和鸡巴上,还有嘴里也要一,不要吞去。我要看你这个练的怎么样了。”
好…………不要再扣我的了……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啊!……
“唉……”乔郁到底是有些拿他没办法,说恨他讨厌他倒也算不上,看到他又又贱的样自己也忍不住想要狠狠惩罚一这个不听话的坏小孩。
……又到了……好啊……
我一定要想办法留住你……
乔郁,你会喜我送给你的礼吗?
“小裕想要……娘……”
他的手已经不知到底是先抚翘起来的好,还是抚的鸡巴比较好了,最重要的是他的嘴里也在渴望着更加冰凉的东西可以缓解他的燥。
花满市,月侵衣。少年事老来悲。
南昭站在庭院里看着自己那小小的娃娃如今已长成了翩翩少年,他眉间妩媚的神态,完全不像乔郁,但却和年轻时的自己有几分相似。
父亲严厉的训斥让南裕有些手足无措,但是很快就又一次占据了上风。
浑都是留来的痕迹……,我也算是你的人了吗……
“好呀……嗯……小裕想要了……”
全是刚才来的,的鸡巴也到,淌着前列的废鸡巴除了想要乔郁的玩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屋光一片,南昭熟练地帮助南裕收拾好动之后的杂乱。
“喂,”乔郁拍了拍步凡佑一脸失神的脸,她有担心这小孩是不是被自己死了。
步凡佑没有说话,只是把脸贴近了乔郁的手,仿佛要乔郁再狠狠打他几巴掌才能解决他的饥渴难耐。
好温,是乔郁的小……啊……
……好想要……乔郁……
“爹……让我吧……”他无助地看着穿着整齐的父亲。
他的手里是当今教教主传给自己的信件,听说乔郁这次是真的要关历练了,不意外的话,这会是她飞升前最后一次在人间历练。
“乔郁……乔郁……乔……啊”南裕难耐地扭动着,在无法承受的快中快要忍不住的望。
他这段时间满脑都是乔郁,自从被乔郁开苞之后,心心念念都是乔郁的玩,即使被乔郁打红的屁到现在都很痛,步凡佑也巴不得再被乔郁打几把掌。
“嗯啊……”南裕的开始发,他一边息着一边站起来自己的鸡巴。他秀气的鸡巴十分净,在他的手里被狠狠地搓到有些红。
南昭心里默默盘算着,面上不显可是心里早已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