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觉一滞,她腰带一解,粉裙落,两条雪白的细展在空气中,还岔开了,黑密密的阴乱翘着。
“药不就这样,是你给我用了药。”陆朝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
他就光皱眉,什么也不吗?徐金玉不由疑惑,有些烦躁,摘帷帽,扔在地上。
她心念一动,“你要不要看我的小?”
“宝贝,别折磨我了,快用肉吃鸡巴……”
徐金玉摇摇,神惆怅,“我怕你跑了,你怎么可能到那些,还是锁起来比较好,这样就可以只属于我了。”
陆朝觉见她终于显示面容,眉一舒,“其实玉姑娘很。”
“叮叮叮叮——”
她都不好意思看他,那东西一撑伞状,要是把他也划破,估计已经冒了。
应该保持女这个有前途的人设,学什么烂大街的合宗妖女,气得想她!
末了,她又指着墙上挂着的剑,“你要是不到,我就把你先阉后杀,剁成十八块,拿去喂狗!”
她又蹲,去抚他的脸,双眸渐渐湿,“你说对,我确实没人要,江湖这么大,我没有看到多少好人,就算从南杀到北,血到汉江,也不会有一个无辜……可你让我看到不一样。其实江湖没有我的位置,我无可去,就让我住在你心里,死在你怀里吧。”
闹钟响了。
他动了动手臂,“铁链可以解开了吧?”
他又没有说要看,明明是女,不是合宗妖女,怎么可以随便对男人小,难她以前都是先奸后杀?
徐金玉手捂额,好像又了什么狂野的梦。
她的一只手探到他前,沿着膛腹肌往移,将起的肉棒从亵掏,岔开的磨蹭着,嘴里发媚的低。
徐金玉只顾他蹙眉不适的神,以为是药发作,其实是他运功排毒,双手掌心垂,悄然间,他将药化成烟。
百毒的绝技,能将任何毒药排,自然包括药。
徐金玉不明白他生哪门气,被他骂得委屈,但嘴上还是刚,“拜托,现在是你光着,立着……孽,你才是夫。”
徐金玉瞪他一,叹了气,又正:“好,就算我是,我是坦的,我喜你,你也得喜我。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我,听我,忠我,顺我;不能骗我,骂我,打我,欺辱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你都要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别人欺负我时,你要第一时间来帮我,我讨厌的人你要和我一起讨厌,伤害我的人你要帮我报复回去,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最漂亮我最完,只能对我笑,不许看别的漂亮姑娘一,梦也要梦到我,心里只能想着我!”
“你……”他一张嘴,她忽然主动吻上,双臂缠住他的脖颈,双跨坐他的腰间。
徐金玉被夸得有不好意思,男人从来都是说她真狠毒,真残忍真嗜血,还没有说她的。
空气中,多了一丝淡淡的香气。
陆朝觉嘴巴微张,有震惊,慢慢的,止不住一些无奈的笑意,“你这样没有男人敢要的,不过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可以勉为其难。”
她抬屁,抓着肉棒,正打算坐上去。
他忍不住想往窥探,又赶紧把一扬,怒斥:“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