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边躲着我的拳边反驳:“小祖宗,那你说,我能怎么帮他?把他接到家里来,当个少爷似的伺候着,将来再把你嫁给他?扯淡呢这不是。我可能确实缺德,但我不缺心。”
我握起拳,用力砸向祁遇:“你才没脑,你才缺零件,你说话也太缺德了吧。”
「我要是长鸡巴,一定死你。」
渐渐的,我的变得酥。
祁遇像民间传说故事中的蛇一样,趴在我背后,用结实温的躯磨蹭着我、缠绕着我、挤压着我,扳过我的脸,亲吻我唇角。
“往上,再往上,”我指引着祁遇的手,“对了,就是这。”
男人呼的灼气息洒在我的脊背,引起我一阵阵的战栗。
这句话在我酝酿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能说。
“要。”
祁遇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似的,乐此不疲地用这个方式取悦折磨着我的神经,同时手也没闲着,在我背肆意抚摸着。
他用膝盖着我的脊背:“有完没完了,我是你孙,还是你小叔?因为一小屁孩,你对我又打又骂的,我欠你们的啊?”
祁遇愣了,问:“哪儿疼?”
“你说你看过我所有的小说是吧?那你知不知,早在22年,我就在文章中提了一个论――闭嘴是男人最好的医。你这嘴怎么那么欠啊?当个冷霸总不香吗?好好一帅哥,可惜会说话。”
察觉到祁遇可能真的生气了,之前暧昧旖旎的气氛全都烟消云散了,我又委屈了,把脸埋在枕里,闷闷地说:“小叔,疼。”
他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双臂反剪,从背后将我压在了床上。
我才不会跟他客气。
然后,祁遇松开了我,压到我上,抬起手轻轻着我的背,放低了声音,哄小孩似的,问:“要呼呼吗?”
祁遇着我耳垂,糊不清地嗯了声。
“当然,你也很可怜,”祁遇抬起细长的手指,戳了戳我的太阳,“别人这里面都有脑,你这里面空无一,你厂比别人少了一分零件。”
我夹起嗓,柔声说:“小叔,帮我把衣脱掉好不好?我好像有过了。”
我抓住祁遇的胳膊,绕到他背后,哐哐几拳锤到他背上:
而祁遇本脾气就不算太好,可能确实也被我屡次三番的胖揍给惹了。
我没好气地说:“你用膝盖着我,你说我哪疼?总不能是幻肢疼。”
稍后,他的指尖掠过我凸起的蝴蝶骨,过我的脊骨,问:“哪儿?”
我被他得血翻涌、温升,因患有荨麻疹的缘故,全发,不禁提醒:“小叔,我后背好。”
没那么闲,没有救人的KPI要完成。这世界上的可怜人多了去了,摊上你这么个侄女,我觉得自己也很可怜。”
最终停留在我的衣搭扣上。
这我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