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半夏真的害怕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紧紧攥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呜呜,沈墨沈墨……”
“你边是谁?”
“好了,宝宝,张开吧。”
景程玩了一会,看着他不争气的小隶,可算愿意开:“刚才为什么不叫。”他心不好的时候也从不曾说清楚,一定要让她自己反思。这明显是对电话里她不叫他主人而耿耿于怀。
姜半夏看来他心不好,也不知怎么了,努力憋着气拽住他的衣袖,想求他放过她。
姜半夏不由脸更红了,又想起来还在学校门,小心翼翼地说:“主人,我们先离开这吧。”
“呜呜,在学校……”她后虚弱的时候喜被人紧紧拥抱,可是景程现在不愿意施舍她这温。
景程掐着她的腰,轻松扯开她的衣服,单单只一双白的乳,其他地方还是完好的穿着。乳却偏偏从衣服里钻来,随着她的扭曲而不停甩动,极了。
景程把摊成的女孩捞起来,面对面,盯着她表的变化:“姜半夏,为什么不叫?”
景程不想理她,又把手机屏亮。
“货,你再叫,你同学都在车外面听到了。”他故意吓她,其实倒不会,这车的封闭极好,他特意没有开敞篷车,就是为了听她肆意的叫。
“确实有响,这个不要了,等会扔了吧。”姜半夏刚松了一气,又听他说,“次给宝宝挑一个更好的。”
趴在他怀里的女孩猛的抖了一,他知给她吓坏了,他也不想他的小隶害怕她,于是更加紧地抱着,温柔地哄她:“我给宝宝拿来好不好,宝宝真乖,最喜半夏宝宝了。”
他轻轻着她的小肚:“宝宝,忍一。”手上用力,很快把拽了来,与分开的时候还发了明显的“啵”声。
还好她也是个嘴的:“没有,没有别人。”
景程现在心好起来了,知她今天也很乖,APP上显示着一直被好好在里,小家伙难受也没自己给拿来,于是什么都愿意顺着她:“好,我们走吧。”
他心了,也就愿意抱着她,任她鼻涕泪都蹭到他的衣服上。心里也信了她,知她一向乖顺,确实是小瞧了他的小隶,以为她被折腾成这样就不会有心思给他编故事哄骗他了。
姜半夏太虚弱了,却知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不是的,开始是沈墨抱我去了,我和他说、我说我肚疼带我去女厕所就好了,然后他说学生会有事、有事,他先去学生会看一,真的真的,如果我等会还不舒服,再给他打电话,但我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打……”她说得如此真意切,哭得梨花带雨,真是把自己都骗过了,于是再接再厉,“我在女厕所,然后我好像听到隔间有人,我也不知,我害怕,呜呜呜,我不想别人听到我喊你,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呜呜呜,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
他虽然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但是明显脸更差了。
还好走之前沈墨和她说,如果害怕别人知他俩刚才在一起,就说他去学生会帮忙。
他狠心地掐着她前的一她,里的不会停,一波之后是更的一波,姜半夏这连求饶都不会了,只能成一片,的时候条件反般着小肚浑搐。
姜半夏这才小心翼翼地对他分开了,本来就被他放的深,她连续之,早已贪婪的把住,他扯了一竟然没拽来,难怪他的宝宝刚才反应那么大。
姜半夏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那个玩好像声音有大。”
景程很快厌恶地走了她拽住的一截衣袖。
姜半夏恨死了自己的多嘴,但是她刚才发现在景程面前装傻很有用。
姜半夏知他在故意羞辱她,可是她完全顾不上,反而还要激动地吐更多,好像真如他所说是要把车座洗个透。
景程开着车挑起一边的眉,抓住重:“有人听到吗?”
“主人呜呜呜,主人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姜半夏神志清醒的时候就会发现,他问的不是有没有,而是直接问的是谁。
于是低着,装一副羞涩的样:“我也不知,但是我好像……可以听到。”
她真的不想再有次了,她快要被他玩死了。
景程又打开了的最大档,在空气中发嗡嗡的声响,连带着上面沾的都被甩去。
景程便大发慈悲地把关掉,可姜半夏的好像是坏掉了,就算没有的刺激也会隔一会就自己搐,仿佛坏了的龙,把他的座椅洗了个遍。
“……在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在学、啊啊啊校,慢、慢啊啊啊啊求。”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