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得再直的人被这样对待也会像煮熟的虾一般曲起腰。许青迎放松来后,便看不住自己的行为,整个人钻许青辞怀里也不知。
许青辞走到许青迎边,居临地盯着她看。
她喜被教训,但她也怕疼,如果能换过一种教育方法就好了。
这种疼痛还会伴随一种虚假的意,又疼又,磨人的很,只挨了一鞭,许青迎便不受控制地蜷起脚趾。
原来,在军营里领导军队的,那个雷厉风行的,也会有如此温柔的时刻吗?那么……究竟有几个人验过这样的温柔呢?
毫不犹豫,许青迎像小狗一样乖乖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刚躺好,脚底就传来冰凉的,还带来不稳定的意。
双脚多次想要缩里,都被许青辞一一拦。的力气太大了,不用多少力气就能把她在床上不能动弹。
藤条击打在肉上发鞭炮爆炸般的响声,响得人骨都在发。遭受鞭打的许青迎连恐惧的都已经受不到,几乎要将她撕碎的肉之痛让她无暇思考,只知逃离。
许青辞发时会拂动她的发,她还是如泰山一般巍峨不动,像假人一般……比假人还安静。好几次,许青辞都低看看她是不是睡着了。
但为了教自己这个调的妹妹,许青辞只能狠心来,一鞭一鞭往甩,每打一鞭,许青迎和同学们一起聚餐时的放松的浅笑就会闯她的大脑。
许青迎抬,面对许青辞阴森的笑容,咽了一,了后怯生生地回答:“嗯。”
,她还没有哪次上课会坐得如此端正。双手平放在紧闭的膝盖上,腰背直得像一棵大树。
好痛,求你别打了!
现在,行艺术创作的机会终于来了,许青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早已将许青迎的恐惧屏蔽。
又在吓唬她,许青迎心想,却忍不住发抖。
“我记得迎迎说过,怎么打都可以,对不对?”坐在许青迎边的许青辞把可怜的小孩搂怀中,微笑着说。
正想着,脚传来的剧痛便如剪刀一般剪断她的思绪,尖锐的刀锋哐哐砸向她的脑袋。
她没穿鞋,脚也没落在地上,只是吊在半空中晃啊晃,粉的指尖像樱桃一样可。
许青迎的心却变得不宁静。那一声开关声就像一枚石,丢她好不容易才平复的心河,泛起层层涟漪。
“咔。”电风停,房间归于宁静。
许青辞放电风,收到一旁的屉里,转又拿一藤条,在自己手上拍了两试试力度。
许青辞没想那么多,她只是很期待接来的环节,早在许青迎刚从浴室来时,她就注意到那双白的脚。可惜……缺了一些痕迹。
许青迎顿时吓得目瞪呆,如果没有许青辞刚才的温柔,现在藤条的现也不至于让她这么崩溃。
光的两只脚卷在一起,双手在大里,很明显的防御姿态。许青迎心中不安,但在没有发号施令的况,她不敢轻举妄动。已经够生气了,她不能再火上浇油,不能再回到她们曾经那种关系中去。
“躺床上。”
为了避免她的脚乱动,还用麻绳捆住她的脚踝,藤条不断落,许青迎嘴里发模糊不清的叫声,如果仔细听,应该可以识别这一句完整的话――
之前都是打屁和打手心,还没有打过脚底,没想到这么疼。和屁不一样,脚底的疼痛会像毒药一样钻血肉里,紧紧缠住人的肉,一鞭去可以痛好久。
“嗯~很乖。”许青辞了许青迎的耳朵,趁许青迎没注意,再次落一鞭,打在另一只脚上。
这藤条很细,打来的痕迹也很细,如果想要让这个痕迹铺满整个脚底板,可是一项巨大的工程。
在许青辞极致温柔的手法,神疲惫的许青迎产生烈的困意,就像被蚕蛹包裹起来一般,怎样都撇不开,她只能任由这些不堪幼稚的想法在脑中扩散。
如果打的话,就更可了。
她还记得上车的时候,对她说要打断她的,向来说到到,有了这个认知后,许青迎绝望地闭上。
不过,许青辞的手法是在是太过温柔,温柔到不会扯到许青辞一打结的发丝,也不会让电风灼人的温度到许青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