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杯里倒了花茶，推到莫楚盈面前。

        “那倒是还好，啪啪啪的时候都是1v1的……”

        “就……就……他们打我屁的时候，有时候就当着另一个人的面就直接脱我打……”

        “是那对兄妹吗？”

        “说到这个就好生气啊！”，狠狠地挖了一大块巧克力千层嘴里，“我都要被他们打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态了。”

        “就是，他们打我的时候我会有觉，然后面就会湿湿的。”

        “哦，叫秦燃……嗯，有事？”

        “你就说是他们家暴你，打屁这种连轻微伤都不会造成，纠葛加上家暴，警察基本不会的。”

        “这种光有文字没有详细定义的屁话觉就是纸上谈兵啊……”

        看了紧闭的房门，再看了胜券在握一就看穿她心思的许菲，莫楚盈举手投降，“我交了三个男朋友……额不能这么说，其中一位是女生。”

        “嗯，这兄妹俩有奇怪的好。”

        “你是说sm嘛？”

        “这个以后再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先别说我了，你上次说的想问问什么sm圈的是什么况？”

        “你想多了，关起门来的那些屁事都不违法，你别搞什么聚众淫乱就行。”

        “听不懂，说……再清楚。”

        以许菲为数不多且也不太舒服没获得什么快乐的经验来说，她不太能理解，“那你真是天赋异禀，不过我听说的那个圈里，确实有这样的人，他们说好像言语教也有同样的效果。”

        “呵呵，我接到的咨询好多都是‘我有一个朋友’，你老实交代，在国外都玩了些什么花里胡俏的东西。”，许菲拆了一盒巧克力泡芙还有一盒巧克力千层，切了两半。她们能这么志趣相投一分原因得益于两人都是巧克力脑袋。

        “所以这个行为会犯法吗？”

        “我就问问，这也是个垃圾。”

        莫楚盈睁大了睛仔细听。

        “我查查，稍等，刑事案件确实得不太多，起来有危险。”，许菲迅速地在手机上扒拉了几，“嗯……我查到的几个判例都说是换妻或者三人以上的淫趴，你这种还真没……但是有理论说是只要是变态行为、足以引起一般人的羞耻的行为就算。”

        许菲，“=L=……可以理解，成年人嘛，都是外国人？长的好看吗？玩玩不吃亏，好保护措施就行。”，混迹律师这行，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碰上，“啧啧啧，但我真看不来你小时候那么乖巧懂事居然胆这么大。”

        “==？！”

        “昂，就我和你说的……sp的时候……”

        “所以你会对这个行为有什么反应嘛？”

        “咳咳，离了婚的垃圾我们就不谈了……你之前和我说过还有一个……嗯……叫什么来着？”

        “嗯哼？那什么时候不是1v1啊？”，许菲坏笑开始吃瓜。

        “不是玩玩……都是认真的……，一个z国的，一个混血，一个俄罗斯的，诶说来话长……本来我都是一个一个谈的，谁知这几个月前两个都找过来了，你也知，我之前都是被分手的，就确实喜――不不不，重不是这个，其中有两个，是兄妹。”

        “也不是，现在警方也逐渐在转变吧……算了不说那些糟心事，所以你这次回来待多久？”

        “我也看了好多片，他们也不是那种sm，好像属于细分领域的sp……咳咳扯远了，总之就是，我就想问问这个违法吗？”

        “不知呢，要看那两位了。”

        莫楚盈在纠结要不要告诉许菲渣男的事，打算旁敲侧击问。

        “啊，好像也不是sm，――就，我有两个朋友好像比较喜玩这个。”

以前的卧室，租给小狗的是她爸妈那个带厕所的大卧室。

        许菲：“==……”，这轮到她不淡定了，“这种况我还真没碰到过。”

        “……，我现在和他在同居中。”，许菲突然间很扭地说。

        “诶呀我听不懂你们的专业术语，说中文。”

        “喔，原来如此……这么听上去真的夫妻之间的家暴不是更惨。”

        “嗯嗯，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有很多执法人员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照这个说法三个人关在一个房间互相打耳光也算聚众淫乱了哈哈，之前我们还有理论上讨论过奸罪的罪，照说的理论制给孩喂饭也是奸了。我们这行就是玩文字游戏的嘛～总之，你低调别被发现就行了，就算哪天真的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