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笑笑,“这也算因祸得福。成绩、成果都是给别人看的,才是自己的。”
可是只有取得成绩的人才有资格说这句话。
梁斯翊沉默着,不知该怎么赞同。
后半句她倒是听心里了,于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她每天只有要运动的时候才会从床上坐起来。游泳,羽球,跑步,仝姝没空的时候她就叫着秦江雪一起,结束后不回宿舍,拉着他直接去酒店。
事后,梁斯翊靠在他怀里玩手机,细长的脖颈上印着几明显的红痕。
梁斯翊愿意主动粘着他,说不开心是假的。他恨不得把能翘的课全都翘了,用多来的时间陪她。
即使这转变过于突然。
前一阵还忙的一周都见不到一次,每次打电话超过两分钟她就发脾气挂电话,想发消息哄她,发现自己竟然被拉黑了。
最近忽然天天说要见他,甚至连他上大课她也会跟他一起去,就和普通的校园侣一样,同寝室的舍友说他终于有个谈恋的样了。
梁斯翊其实也不大懂自己。
这是她第一次谈恋。她不懂为什么他们的关系越近,她越是容易失去理智,像疯一样无遮拦,把伤人的话、暴躁的绪全丢给他。
是不是也像雪花,升温化时才会觉到湿冷。
她不知。
她不知的东西太多了。
学校教给她很多知识,但在她十七岁这年,却好像才刚开始学习怎么和这个世界相。
的时候,她主动拉着他的手,摁在自己脖上,尖声叫他爸爸。
秦江雪一开始不舍得用力。
“那我去找别人我了。” 她回,故意用话激他。
话音刚落,雪白的右印上一记鲜红响亮的巴掌,得她心尖都在颤。
腰带套在她脖上,扎紧,真的就像骑一样,她带着项圈被男人骑着,前的两颗在空气里淫乱地划着圈晃残影。
现在他的手指还在里面,一向外掏着,梁斯翊不看手机了,转过抱紧他,力气比以往都大。
汗津津的肤互相贴着,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