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厕所了一次,直到彻底变才敢回去。
“没,三系。计算机实在没意思,搞件去了。”
空杯放在桌上,她说,
三楼人少,厕所藏在角落。梁斯翊急一声,浑得发。一条悬吊在他臂弯上,她几乎要站不稳。
“秦江.....唔!”
她不服气,坐上洗手池,轻轻歪着看他,长发偏到一侧,抬膝,上他间。
龚家齐左手端着酒杯,右手勾着秦江雪的脖,酒气熏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天已经没有什么章法。
秦江雪接朋友递过来的酒,略一沉,“家庭满。”
“怎么?你要帮我?”
他再也忍不住了,年轻有力的手臂向上托起她的腰,重新覆盖上她粉的唇,吞她所有的呜咽。
猝不及防往里一戳,梁斯翊捶他前,低呼一声,淫挤他的甲。
手神不知鬼不觉探裙底,指腹在肉上摩挲起来。
他看着镜里她颤抖着微微弓起的背影。
王佩雯也单手支着脑袋问梁斯翊。
“算是。”
“谈了?”
她神迷离地盯着绿玻璃瓶,“毕业就回省找个研究院苟着,攒攒钱,哪天被开了就回家养老。”
碍于视线被遮住,梁斯翊只好再仔细听了一会儿,确定并没有脚步声。
饭菜上齐,酒过三巡,王佩雯手旁摆着的一瓶崂山已经见底。
一只手忽然捂住她的嘴,他压低声音,“你汗了,小宝。”
包厢愈发吵闹嘈杂,大笑声,聊天声,酒杯碰撞叮叮当当的声响接连不断,梁斯翊压听不见秦江雪说了什么。
“懂。” 她没说别的,只将手机收回外套袋。
中毕业那年,她爸妈已经在海市给她买了套房,全款。父母都是大学老师,她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只想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王佩雯打开手机,开梁斯翊朋友圈看了一。
梁斯翊张不开嘴,他很克制地轻吻她的额安抚,尽量不破坏她的妆面。
“那这里呢。”
她调整了一坐姿,侧背对秦江雪,稍微压低声音说。
梁斯翊自然知她问的是谁,余光轻扫秦江雪,他正站着和其他人说话。
后半场男生们明显喝上了,三五个人聚在秦江雪这儿。
*
背景是市二中对面的那片海,除了今年过年时的一条拜年朋友圈,再无其他。
饭桌上吵吵嚷嚷,刚发了,也没什么,她只随意扒了几饭。
她刚夹起一块南瓜放嘴里,听见王佩雯问,“你俩......咋样了?”
白的肉已经被勒得鼓来一条,极了。
直到她小猫似的用尖他的掌心,湿漉漉的意直达心底。
王佩雯很果断地摇,“学习的苦已经彻底吃够了,不想再吃生活的苦。”
“......还有什么愿望,说来听听。”
两年轻又炙的肉紧贴着,空气都变得燥。他不停索取,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柔的。
手隔着衣,搓她耸的乳,轻声诱哄, “都了,就别再装不熟了,好不好。”
王佩雯对瓶喝光剩一,瘪瘪嘴,对这苦涩的味不是很满意。
他揽着她的腰,固定了姿势,吻得更深,梁斯翊无可躲。
梁斯翊气死了,刚刚胡闹了一通,乳始终不来,超薄杯衣只有一丝,紧贴在衣上别提有多显。
梁思义惊讶:“不国了?”
“就怕有命挣没命花。暑期实习,我跟你说的那个,真是螺旋升天landing,上午报,午就来需求,文档比俄罗斯套娃还复杂。”
“你去六系了?” 梁斯翊嘴,听王佩雯刚才在跟旁边人说选专业的事。
“就那样。”
修长的手指却顺势正好探裙摆更深,一碰才知,她已经湿得几乎要滴,甚至隐约能听见从裙传来黏糊糊的声响。
H大大二分,王佩雯上学期纠结了很久选哪个专业,几乎每个月都要跟梁斯翊唠叨一次。
她只双交叠坐着,酒杯重新灌满,和王佩雯潇洒碰杯,一溅来三分之一,仰将剩的酒一饮而尽。
“哥们儿,该说不说的,我是真羡慕你啊。”
息急促。
“计算机package给的多吧。”
闭上,他的语气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睁开,他的动作到不能再。
梁思义也没想到,短短一年,老同桌的计划竟然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走走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