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变化，可那双睛的主人却低垂着，“……我说不来。”

        “术式占用了你太多能量，无法适应，你的视觉已经退化到影响正常生活。”橘文乃抵住发胀的前额，她早就知会有这一天，但这一天快得乎意料，这个速度去，真理剩的时间只会比她想象中更少，“真理，今天是视觉，次呢？”

        过于早慧的孩端起茶杯，再次放时便看不其他绪，只剩平静，“……我现在只有看到人才会这样。”

        “真理，我不是典型的咒术师，不备任何战斗能力。预知术式能看到的未来只有短暂的静态画面，时间地过程一概不知，只知事会发生，仅此而已。”她搭着那个日后会为世界打开潘多拉盒的孩的肩，“我多次见到过不同时期的你，她们都很年轻。但从上周开始，画面里的你年龄停滞了。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未来不再更新，除了当事人不存在，别无其它可能

        “迟早会有那一天。”作为当事人，提前得知结局的橘真理依然平静，“咒力在即白影在，它既属于我，又属于咒力。人的阴暗面远非人类之躯能敌。”

        “至少在你边，我能享受到片刻安宁，这就足够了。”橘真理看着她的睛，“没有视觉，我有其他官，没关系的。”

        “曾说过，对于未来而言，纵使努力改变命运，但结局依旧无法改变，变化的只有过程。“她的双手从背后搭上她的肩，“于我而言，过程与结果同样重要。假如我没有在教堂遇见你，我现在应当是另一副模样，仇恨、憎恶、愤怒……人的阴暗之时时刻刻在我耳边低语，只有你是安静的。在你边，我第一次会到自由。”

        建立在别人上的自由还是自由吗？橘文乃不免担忧，“真理……”

        “，我想回家。”她蹭了蹭自己的颈窝，“咒术解决不了我的问题，禅院家已经没什么可以教我的。而且，比起袚除咒灵，我更喜赚钱。”

        “钱能解百忧嘛，”她眨了眨，说着逗她开心的俏话，“或许答案没那么复杂，就是钱没赚够。”

        “总会有办法的。”橘文乃了她的，闭上。画面中浴血的女人大步走向翻涌沸腾的白雾，虚弱与伤势同时向发严厉警告，她满不在乎地抹去嘴角的血，背依旧得笔直

        她每走一步，般的雾气便后退一大截，直到退无可退，依旧牢牢地裹住一扇门

        仿佛受到笼罩在命运之上的死亡阴影，有一定自主意识的白雾极力拦着她，可术式的本能令它无法违背主人命令

        她打开了那扇门，漆黑的世界，从此再也没有来

        脑海中预见的最后一幕画面结束放映，只余黑暗。橘文乃记得她的模样，大约在二十五六，还很年轻，是刚校园初社会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