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知我，那你为什么参加宴会？”没有从竞争对手上得到同等的重视，五条悟不服气，“禅院家让你来的目的是警告，因为你的咒术度媲六，换言之，现在我并不是最的人，除非我能战胜你。”

        “钱。”见对方一雾，橘真理好心补充，“我哥给了我六百万三十万和一张副卡外加两周假期，所以我来参加宴会。”

        意想不到的答案现了，纵使天资聪颖，想过无数种可能，比如禅院家为了减少她的压力刻意隐瞒他的存在，比如她初来乍到对咒术届不太了解，再比如……五条悟此时依旧忍不住大脑宕机

        钱？他没听错吧，她刚刚说的是钱？虽然禅院真理格糟糕至极说话尖酸刻薄除了外表浑上没有半值得称赞的地方，但禅院家至于因此苛待她吗？那不就是家暴童？

        联想到之前的辩论，又是报警又是心理阴暗……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的五条悟犹豫再三，委婉，“你……很缺钱吗？”

        谁会嫌钱太多？更何况她的目标是买整个宇宙，家财万贯钱多得能砸死人还有便宜老哥天天慈善的橘真理

        养尊优且对六百三十万完全没有概念的五条悟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禅院家那帮有话语权的本来就气量小，禅院真理刚去就把人家脸面丢地上踩，明着打不过她可不得背地里耍些手段，“御三家有特殊的仲裁机制，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要是遇到一些困难可以试着联系……算了，你直接打这个号码。”

        他在便签上写自己的号码，给她，又怕她忘了，以歉赔偿为由在对方手机联系人里再添加一遍。禅院真理连六都不知，说话还那么讨厌，到时候不被人挂电话都算幸运，况且这套仲裁程序已经很久没有动用过，难保对方不会为了避免得罪禅院家而置之不理，但由他面就未必了

        反正两家交恶已久，以后也没有改善的可能，再多他一个看不顺的也无所谓

        难得有个能与他实力不相上的对手，如果被一些无聊的东西绊住脚步而落后一步，他会很无聊。五条悟无意介别人的私事，能的他已经了，之后怎么选择是她的事，“你的术式名字是什么？”

        “拟态。”白的烟雾蹭了蹭主人的脸，橘真理一手搭着雾气，“它是白影，也是我的咒术所呈现来的样。”

        “无形无相，因此可以成为任何形态。”五条悟毫不意外，“你们的关系应该不止是式神与主人那么简单。”

        “六是你的术式？”橘真理看着他的睛，对方的视线有种令她有种被冒犯的不适，“它的效果？”

        “可以这么说。”如果问这种白痴问题的是别人，五条悟连听的耐也不会有，凡是咒术师，谁会不知六？但者总是有些特权，他可以理解刚到禅院家还不到一年的禅院真理对咒术类型认识不足，“六是一种特殊质，效果为看穿对方术式，探知咒力所在。我的术式是无限术式，可以纵空间并将宇宙能量带现实，六是其使用的前置条件。”

        “原来如此。”橘真理拍了拍因用词而闹别扭的白影，“我和白影的确不似式神与主人那般泾渭分明，我们的关系更为平等。”

        “白影说，被看穿又怎么样，没打过怎么知六和它谁。”翻涌着的雾气汇聚成形状奇异的生，时不时发诡异的嘶鸣，她提起过于宽大的和服袖，叹了气，看向跃跃试的对手，“能麻烦你和我打一场吗？”

        白影很少主动提要求，但只要它提，她便会极力完成

        “当然。”五条悟对答案的好奇心丝毫不比她差，倒不如说他正等着这句话，“规则怎么定？还是碰到你就算我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