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指腹的变得糙不平,有很多细小的凹陷和凸,像密麻的虫一样爬满了那块肤。
“小鹦…”周聿安轻着气,住她的手,“摸起来很不舒服吧,别碰这里了。”
黎鹦又被迫抱着他的脖颈,受到甬再一次被驰骋贯穿,间溢一声难耐的“嗯”声,挠着他的后颈剃发发问:“叔叔,那块疤……”
“不算什么。”
周聿安敛眉掐着她的腰上抬,耻骨都在每一次的中撞击到一起,肉在动作间拉粘腻晶莹的细线,丝丝缕缕地勾缠,绞紧在一起。
硕大的埋在还蠕动收缩着的中,肉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胶套贴紧,不留一丝隙,圆钝的抵着最深光突的肉碾磨,制造一串细密的快,牵动两人的脊髓。
黎鹦着气抱紧他,无力地往,更深地靠周聿安的怀中,被得凸起的小腹都和略的肌肉贴在一起,交合的地方榫卯般严丝合。
通红发的乳尖压在男人脯上抵磨,又是一阵酥的觉缠上肺腑。
阴借着重力作用到更深,死死地和被绷成泛白圆的咬合在一起,溢的淫靡在动作间捣碎,在次时咕唧作响。
快如般漫上,酥麻的觉迅速冲上大脑层,黎鹦又没力气说话了,当然也把有关他腰间那块疤的问题抛之脑后,伏在周聿安肩上小猫一样轻哼,可怜巴巴地叫着叔叔。
周聿安微着垂,顺势侧在黎鹦耳垂印一个吻,明明是安抚的目的,却惹得她一阵轻颤。
就像一把越烧越旺的柴,炸噼啪的火星,折磨着两人都所剩不多的神智。
周聿安手掌地印上少女柔的肉,咬了她的耳垂加快的动作,久未得到释放的将腔磨得湿,翻涌暧昧的侵空气中。
近乎本能地吞吐着,耻骨又在重重压的动作中撞在一起,黎鹦心的阴磨蹭着阴暴起的青血,只觉得上面的都要在激烈交合中被磨得翻开,无力地呜咽:“叔叔,你说轻一的……”
周聿安呼略沉,只能亲亲她早就被吻得湿红的唇歉:“抱歉小鹦,快了……”
黎鹦好像都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失神无力地跪坐在他上,心肉都被整个扯开,里面一片淫靡艳红的泽,方的阴唇胀夹紧了还在里的阴,边缘的肉好像都随着每次的动作一起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