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桉愣在原地,没料到许安闻会在此时提这个问题,她的顿时僵住。
林桉都能觉到自己愈发泛滥。
许安闻觉到了她的疼痛,拇指压在胀的阴上,于是快便压过了疼痛,一波波涌上来。
“还想跟她有一次吗?”
“你不说,那我只好猜一猜了。”她又伸一指去,过度被撑开的觉带来丝丝连连的疼痛,“是这样吗?”
“应该不是这样的姿势吧?”嵌在里的两手指往上勾了勾,对着那块糙的区域研磨,带来烈的快。
“你和祁谦,你们是怎么的?”
林桉红了眶,闭上呜咽一声,她分不清楚到底是快还是疼痛,泪控制不住地溢眶。
迷迷糊糊之间,许安闻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你也像这样了吗?”
林桉的指尖顺着黏的方向了去,然后迅速被缠紧,或许是在许安闻面前自渎这件事让她大脑昏昏沉沉地有些失控,泛起了她从未想象过的快。
“是不是怎么玩你,你都会?”许安闻的声音也有些发紧。
“看着我。”
“坐上来。”
她顺从地坐在许安闻上,几乎一秒,已经被自己玩得艳红烂的花没有丝毫阻力地将许安闻的手指吞了去。
。
“用了几手指?”许安闻着林桉巴,用了力,短短的指甲陷肤,白皙的肌肤开始发红。
淋漓的汁只轻轻一勾就湿了指节,阴已经充血,林桉垂眸拨那颗小小的肉珠,却又被许安闻钳起巴,“不看我也会吗?”
林桉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被动承受这一切,许安闻此前似乎并不在意她是否回答,却在这个问题再一次没有得到回应时失去了控制。
扬颈凝视的动作让许安闻得以更方便地掌控她的呼,随后林桉摇,从嗓里挤几个字,“不会跟其他人了。”
“不去吗?”许安闻已经很了解她的了,“已经很想要了吧?”
她把手指来,并拢指节,用了力,对着扇了过去,指骨准地打在被玩许久的阴上。
林桉很少这样,因而动作略不自然,但不知是许安闻的在影响她还是被人看着这件事本就足够非比寻常,她很有觉。
窒息的觉涌了上来,林桉说不话,脸迅速涨红,她拧眉看许安闻冰冷的表,不知为何看了几分扭曲的嫉妒。
“跟她,你也这么湿吗?”手指逐渐分开,撑开了湿的甬。
她愈发摇摇坠,冒汗来,手指碰到的地方也开始发,又在反复刺激不断,地板硌得关节有些疼。
烧灼着她的大脑,似乎一秒便能失控,许安闻却阻止了她。
是林桉很多年前便喜的脸,温和的眉带上一些戾气却不显得阴沉,似乎锐利了一,此刻正灼灼地看向自己,目光带着重量一寸寸烧过她的。
不算轻的动作直接将她送上,滴滴答答了满地。
不像是,更像是惩罚。
许安闻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摩挲她脸侧,“嗯?”
她伸手掐住林桉的脖,“我在问你话,林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