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宛媞越颤得厉害,脆弱抖落一地。
如同绣花针刺,如同虎牙轻咬,当然有痛,可很短暂,过肤的灼甚至多过疼。
不由多怜意,她没再手她,也许应该到此为止,完颜什古抿了抿唇,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赵宛媞,她居然还没晕倒。
“呵,这么喜跪着,”完颜什古眯了眯,语气不善,仿佛是恼恨她的弱,“让你今天就跪个够吧,省得你不知好歹!”
上长大,常年使鞭枪,昭宁郡主的鞭素来凌厉,威力无双。
扯住鞭在手掌上绕了两圈,完颜什古冷面走到赵宛媞后,见她又开始发抖,便抖开鞭,使腕力,啪的一声,朝赵宛媞过去!
劲风裹挟,声如惊雷,赵宛媞几乎预想到自己开肉绽的模样,害怕的闭上睛,几乎支撑不住地要倒,鞭从她背后扫过......竟只有一儿游丝般的疼痛。
不知哪有风悄悄钻来,赵宛媞打个寒颤,后背冰凉,鞭过的灼痛逐渐发作,整个后背都像在火上烤,迟钝的疼令红痕越醒目。
又是七八打,雪白的后背上登时横七竖八挂起一红痕。
某邪恶的燥蠢蠢动,完颜什古发紧,居然因为赵宛媞的胆怯而被勾起,她神晦暗,把鞭轻轻绕两圈,站在赵宛媞的后,忽然扼住她的咙。
迫她咬住鞭,赵宛媞泪直,很快,一革混合铁锈的味冲鼻腔,完颜什古本是把鞭到她嘴边,让她用牙齿咬住。
没有破,也没有红,淡红的鞭痕没有章法的交错,竟然让她觉得。
“张嘴,咬着它。”
还不如反抗,完颜什古一闷,当即发脾气,心底酸酸涩涩不知什么滋味,脆腰后的鞭,扬手一挥,在空中一声爆响。
赵宛媞似乎有倔的不屈和生命力,让她意味不明的动,完颜什古盯着她颤抖的双肩,火的目光过她的后背,仿佛舐一样,怜地吻过鞭痕。
红墙绿柳,木清华的內苑里养的人最不经折腾,完颜什古已经很收力,落在赵宛媞后背的几乎只有鞭的尖儿。
反而没了冲动,莫名生气。
完颜什古痴迷地望着柔弱的帝姬,她像被风雨摧残的玉兰,凌中绽放,凄婉的夺人心魄,她抬起手,拿住鞭,缓缓在她的后背。
一片灼痛,赵宛媞被她打的几乎晕厥,摇晃,又咬牙顽的撑住。
“唔!”
完颜什古对待没有多大兴趣,也没有对血腥的嗜好,她既然已经发过不满,便不想再折磨她,偏偏见到赵宛媞雪背上的红痕。
与细柳拂过差不多吧,完颜什古想,那她是怎么熬到现在的?
让你求你就求?
给她的衣并不齐全,完颜什古知她只有肚兜,把碍事的衣裳全都扫开。
刺手的鞭顺着后背向游走,微微刺痛,慢慢拨开她脱堆叠的衣裳,一一她白皙的腰,以及空,什么也没有穿的。
赵宛媞吓得一抖。
仿佛白茫茫的雪地里落一红梅,凄凉哀婉,却因覆盖的白而分外艳丽。
更深的恐惧爬满浑,完颜什古阴沉沉的,赵宛媞怕得要命,不断发抖,忽然,肚兜伸两只手,抓住她前的乳,用力一握!
以为她又要她,赵宛媞瑟缩了,完颜什古声:“别动。”
“郡,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