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力气放得太轻,没有留任何痕迹,指腹的肤甚至没有收紧。
裴金金一鼓作气,又试验了几次,终于在哥哥的腹肌试验田上找到最趁手的力气。
她边说边,秉持着“请苍天,辨忠奸”的心态,不像李承袂收拾她时要挨打的人自省,而是一条条控诉对方的罪证。
“你就是不该杀我的宝宝!”裴音对这件事耿耿于怀,逮着男人肌。
左乳被铁尺挥动的风撩了一,李承袂微微阖,淡淡:“我不可能对‘宝宝’发,乖乖,别那么叫它。它只是你分离的分质,和月经、呕吐、发,都是一样的。”
话音落,立刻又挨了一巴掌。
这次是比之刚才更近的角度,直接打在了乳首上。李承袂住呻的渴望,垂查看自己的状态。
男人的比之女人到底要钝些,也可能因为自己阈值,哪怕刚才到一阵无比尖锐的快,他的也不会像裴音被自己在怀里掐那样,红到淫的程度。
有痕迹,但这种痕迹只会让他的小妹妹发。让他动容的是疼痛,它们发生在隐藏得很好的暗。
“……你就是不愿意承认它可以变成宝宝!”
裴音哽咽着:“当然我也不是想真的要它变成人,可是、可是……”
她气得打了他好几。
李承袂压抑的呼掩在啪啪啪的尺拍打声面。
这次他安静更久,才慢慢说:“是我的错,至少该问问你,对不对?虽然哪怕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销毁,但提前告诉你,才比较尊重妹妹,是不是?”
果然还是要打才有用。裴音气哼哼地嗯了一声。
一场婚礼哄好的脾气慢慢旧事重提,她又说起别的事,新账旧账累积,愈发开始觉得哥哥确实混。
“去年我夏天回国,为什么不让我吃外卖?我吃的都是正经菜,鸭也很新鲜的。”
“还有我的房间,哥哥来的时候除了敲门,还要再等一等才行。”
“我也没有不好好吃饭,我每天上完课都有很多作业要写,等写完,手边只有外卖了。”
“不许摘婚戒,如果非要公开婚姻况,你就去公证。”
“不许背着我和爸爸妈妈吵架,不许把我当小孩,不许扔我买的趣衣……你到底懂不懂,那也很贵的,甚至是时装的一种,还没穿过就给我丢了。”
女孩越说越委屈,女王阵仗拿不一,抹着睛呜呜咽咽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