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嘴咬著你的耳垂,向你吐著濕乎乎的氣:“你聽說過良糯【注】吧?一圈全是雞巴?這了,轉一,一雞巴再接著。那沒完,這又了。咱比它好。咱的雞巴可以一起。所以加油哦!只要夠努力,讓咱得足夠快,會有全雞巴都完,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的時候,你就可以走掉呢!”
但你仍然沒有放棄,也沒有自盡。
肉向兩邊極大的拉開,新一燙的大棒齊明明已經住了一淫的肉裡。雙龍。你被很多手臂抬起來。你被壓在門板上。一又一的。有一個時間,你全三個進了六雞巴,甚至其它雞巴也還在擰蹭著替補、或者找到新的位置。這麼結實的門板都被折騰得嘎吱吱的響。
廊的火光似乎比原來黯淡了些。
祂們的手落在你手上。屁裡那雞巴一頂一頂的。一張嘴貼著你的耳問:“小淫,這就要走了?不慶祝一?”
你點了點頭。
就在你頭頂,掛著“一年火葬場”這樣大大的牌匾,可你好像本就看不到。
現在也是。
你點頭同意說這是一張很好的辦公桌。祂們在桌上玩得很盡興。祂們了十二次。
祂們縱聲大笑:“怎會這樣笨呢!每次都猜錯也是沒誰了。”
其實你一次都沒有真正死過。仗著有神格,祂們每次都是把你玩到瀕死,再救活。雖然但是,這種瀕死的體驗并沒有比真正死去就好到哪裡去,甚至是恰恰相反,生不如死。
當時玩的時候,你就沒有贏過。
從這走廊到,你死去活來多少次。
“不是,是說把肉棒裡的都榨乾!可你實在太慢了!你還沒走掉,瞧這幾東西又起來了!小寶貝兒不是很乖的嗎?不負責到底嗎?”
你就真的走到了。
祂忽然大笑,笑聲如鬼怪:“我是年啊!一年有十二個月。我們是不一樣的啊!循環往復,至於永遠。這是祂應許的啊!祂賜給我這職位你不知嗎我所以
你說過,你來面試是一場誤會,你不愿意在這裡工作了,你要走。
你像是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字字清晰:“每一都由你說了算,因為每一都是你自己啊。”
如果問為什麼的話,只因為,這是應該的。而你不想撒謊。
空氣仿佛凝結了。
雞巴在你嚨裡越進越深,進了你的胃裡。再換一,換兩。
頓住。
這次,你用的是單數。
比絕望更可怕的是,一直給你希望,又一次次破滅,讓你自己決定什麼放棄,就算看到希望,也不要了。
你跨一步,就踩到一個機關,“卡嚓”!秀的小當場骨折。剛進你的一雞巴又被夾了。祂們很興,把你當輪盤賭,看你一次觸發哪個死亡陷阱時,又會誰的。
“可是,”你看著祂們,雙目澄澈:“這不是由你們決定的嗎?”
耳朵裡都糊上了漿。門板倒是一直都沒有被頂垮。當他們又一軟完之後,你雙膝軟得幾乎跪趴在地,仍然舉起手臂,手掌用力,壓了門柄。“吱呀”,門開了。
祂們還著你,問:“去之後,還要告發我們?”
在你體裡的,第一次,真正頓住。
你沒有放棄。
你上氣不接氣:“你們說,放我離開,只要我聽話,讓你們都滿足的完……”
事的花,將那個橘大小的攝像頭很辛苦的喫了進去,夾著它盡量自。一雞巴伸到你嘴前,你就張開嘴,很細致的服侍。你屁很的向後撅起,被著屁。你收縮著腸肌肉討好那雞巴。
雖然嚴格來說這體位也不是“走”。但確實是。
灼紅的火光現在是燃在惡神們的瞳仁裡。
祂們也就沒有問,只微笑著,雙手合在你的脖頸上:“再玩一次游戲?猜雞巴。現在進來的是哪一呢?”
你這樣的被著,走到了門前。你手在門柄上。只要再轉一,就能打開了。你能再次走回到那條廊了。
你艱難的起,尋到鞋,穿回去。這是整個房間你僅有的衣了。鞋裡也有黏糊糊的淫,你踩著,扶著桌椅,仍然軟到幾乎摔倒。祂們好心的扶起你,用再次起的雞巴進你,像支一樣的支撐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