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恍惚一连持续了好几天,岑驰每日上课都集中不了神,每次听着听着,都忍不住走神,脑不自觉地想起那一晚,想到梦里双大开淫叫着说不要不要却又一个劲儿将他的鸡巴蠕动着吃得更深的人。
“嗯。”钟祎对着电话了。
岑驰此刻的心思微妙又复杂,他没想到自己会那样的梦,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那样的梦,简直是太,太格了!
等他清醒过来,梦中的画面一帧一帧地在他前闪现。
岑驰是游泳特长生,外表阳光开朗,脸但倒三角的材完无瑕,有钱却平易近人,这几种特质在他上尤为引他人目光,女生们多多少少都将他视为梦中人,白王,更甚者,在男女比例几乎一边倒的育班,男生亦为他倾倒。
钟祎摇了摇,“没有。”
天过早,因为钟祎给阿姨放了长假,除了岑驰大家都没醒,所以他没有看到其他人。
到了夜晚睡后,就更彩了。
各有各烦恼。
真是莫名其妙的绪。
却,打听不到半蛛丝迹。
岑驰突然有讨厌这样的自己。
“傻儿,等妈妈回家,啊?”
岑驰面爆红,从床上弹起,不知所措地抓着被在手里绞啊绞。
如今一说他可能堕河,大家的心都梗了,然而,又禁不住去打听被他喜上的人是何方神圣。
将脏了的床单和一同扔洗衣机,岑驰站在洗衣机前发呆。
莫名的不甘涌上心,岑驰难过的有想哭。
或许是昨天看到的场景太过冲击,所以才会那样的梦吧。
再次睁,岑驰满大汗地仰躺在床,湿涔涔,一片濡湿紧贴着振奋的,他的脑一片空白。
不是第一次梦,但梦里的对象是他兄弟,这种觉实在太过惊悚,但他居然没有排斥,反而在回味梦里的细节和滋味。
想的太过迷,以至于岑驰的同学都察觉到他的异常,痴汉的表太容易被识破,大家纷纷猜测他是谈恋了。
“这么看来况也不算太坏......”
的姿势也是层不穷,侧,狗交,69,莲座观音......
因为他终于跟远在国外的爸妈说了他的当前的况,二老初闻到不可思议,隔着电话沉默了半分钟,钟祎的爸爸才开玩笑地说,“其实我和你妈妈一直想要一个女儿,谁想到还真实现了......你的可有到什么不适?”
梦中被他着的主角永远是同一张脸,只是地千奇百怪,浴室,阳台,客厅,厨房,地板,花丛,草地......
钟爸话未说完,钟祎便听到电话被人抢了。
除了钟祎。
“妈妈,我没事的。”钟祎眶有些红。
岑驰有些庆幸。
一想到他们会继续方才被打断的事,岑驰的心更难受,像是被一只手掐着,总有种闷不过气的觉。
“我的乖乖,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第一时间跟妈妈说,可怜的宝宝,你一个人吓坏了吧?别怕哈,妈妈已经叫人订了机票,明天就到家。”
傻愣愣地扯起湿了一滩的床单拿去洗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