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你，瑶瑶。”

“行吧，希望能派个脑灵活的，要不真跟供了个活爹似的。”陈书瑶，在离开顾星寒办公室时，低声自言自语。

        “没事。”但他直接打断了陈书瑶，不过把手边的剃须刀拿起来走向卫生间。

        正目送桑余坐的那辆车渐行渐远的顾星寒，突然扭向陈书瑶，他眉紧皱，手意识攥紧。“我有事，你自己叫车回去。”说完，不等陈书瑶说话，顾星寒就快步往自己的车方向走去。陈书瑶看着那辆消失在夜中的车，嘴角微微勾起。

        “你们到底谁留来？”陈书瑶看了坐在包厢另一边心不在焉的顾星寒，把歪向桑余耳边问她。

        “嗯……但是，我请了个假，好不容易回来，我想再多待几天……不过你别和别人说……”最后这句话，她特意趴在陈书瑶耳边轻声说，同时睛看向顾星寒方向。此时他也正看着她，两人对视了几秒，桑余可以看到顾星寒的睛微微眯起，脸上的表很是复杂。

        当陈书瑶和顾星寒并排站在一起送桑余他们时，陈书瑶轻声和他说，“留的那个人不是桑余……”

        晚上的聚餐，双方预祝了合作愉快后，对方公司的负责人拉着顾星寒，开始滔滔不绝地讨论着一些技术细节。难得碰到这么专业的人，那人格外地激动。但顾星寒显然心思不在这里，他应付着对方的问题，睛时不时瞟向坐在角落和陈书瑶聊天的桑余。

        “不知哦。”桑余微微一笑回复。

        “啊？不是你啊……我还想着你可以留。那你……就要回去了吗？”陈书瑶不舍地拉住桑余的胳膊。

        “行！你放心，我肯定不和别人说。那你要住哪里？还是酒店？要不住我家吧？”

        键盘的敲击声再次响起，只是顾星寒脸上的表更阴沉了。当午陈书瑶叫他去吃饭时，他一度不是很想去。

        “东哥不得吃了我？”桑余嬉笑着看着陈书瑶，她难得脸上泛起一小片红晕。“没事，我也待不了几天，正好也该回去看看爸妈了……这么久了，一直没回去看过。”说到这里，桑余的声音有些低沉，陈书瑶见她这样，也不好再问，胳膊轻搭在桑余肩膀上拍了拍她。“桑余，有事你就说，不用和我见外。”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陈书瑶了桑余胳膊，想让她透一些消息。

        “我真的不知，瑶瑶。我不负责这块，也就没问领导。”桑余满脸真诚地说。

        “快走吧，刚刚他们领导特意吩咐要把你叫上，说好多技术问题想再问问你。”陈书瑶站到顾星寒边，盯着他把手里的表格保存然后关机。“刮刮胡。”她把提前准备好的剃须刀放到他手边，顾星寒现在除了不经常加班，他几乎又恢复到桑余回来前颓废的样。

        “你和桑余……”陈书瑶好奇地问顾星寒，这个有些棘手的项目终于告一段落，她也有时间关注顾星寒和桑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