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暂停。车到站了。
爹。我说。爹坐在对门的沙发上,正怔怔地看着电脑屏幕。
什么3?
这会儿我刚往桶里解决掉半的鸡儿,一心烦意乱:“好着呢,在看电脑呢,怎么了?”
我难以呼,我觉我的又紧了。一阵说不上来的挟持着我,我难以说一句话。小六他妈的一个娘炮将我的父亲玩至昏倒,但是这幕后的主使又是我,这件事使我又悲又喜。
“哼,我说,这可不一定;然后他急了,他说你知不知我有儿……我险些就把你说来了,谢谢我没给说来吧。我说噢叔叔你有儿啊!看你这享受的样我还以为你就是我们这行的呢。他一生气,就威胁我要报警,我说你还不如说要奸我来得实在,我他妈十六岁开始就在少所了……”
小六拼命亲吻我父亲,像是要把他脑髓来一样咬他的,我父亲已经神志不清(后来我假定他大概是服用了超剂量的药),翻着白终于被小六来,一边一边和这个奸他的男人在自己儿面前交换,他像是彻底被小六迷住了一般恋恋不舍,而我看来小六在他的屁里了,因为他亲吻了好一会儿,但是腰却渐渐慢了来,最后几个拼命到我父亲上,彻底扯开了。他得意洋洋的依然骑在我父亲上,我爹却像个被用净的女一样搐着昏倒在枕上。他在气,他依然像个男人一样气。
我不敢肖像这样的父亲。
父亲的饭总是很简单,煎饺、鸡翅,又时有冰镇可乐,大多数时候只是凉茶。今晚他了虎青椒炒豆腐,辣得我鼻发。
“废话少说。”我看得疼。“结论是什么?”
“这婊给你发啥了,他活腻了?脸都不要了?”
我气恼地看着他正在输的键盘符号。
羞涩。生疏。紧张。害怕。被冲昏脑。
我怔在那里。
我脸红了。父亲不看我的样让我莫名其妙想起他侧着等待小六完前戏的样。
我要找个人一起你爹。
“饭菜在桌上,”他漫不经心的随手一指,电脑镜片的反光显示他正在看市。“洗净手自己吃。”
“你爹给了我一千——让我别把事说去……”
我沉默了。
3就是,你再找一人来。小六说。
3。小六给我发来一个数字。
父亲正在家中饭。指纹锁应声解开,我提着电脑包怯怯站在门。
“噢,没啥,我说呢。?”小六明显不怀好意。“你爹倒是刚给我发了消息——”
片中所有——无论是轮奸、野战、人兽、乱——的所有男女主角一样,我父亲被的表和那些所有被的主角竟然完全一样。他脸被闷得通红,几乎快要被死了一样翻着白,他真像一条被的母狗,我悲哀地心想,原来父亲在面前也会从孤的山化作经的河。他翻着白,我却觉得他无比享受,因为他被抬起来的那一刻开始大呼氧气,我看见他的,红的吐来,好像空气不是空气而是一样需要他学习狗去舐。他仿佛呜呜叫了一声,颅迅速低来,被小六从后包抄,这个细狗像是狗膏药一样全粘到我父亲上快速的耸动,把这个严肃的男人得抖成一块豆腐。我亲看见我父亲的双是如何打战,像个婊一样失禁,接着在静音中我恍惚听到父亲的呻,被拉长的、舒服的哀嚎,接着就是被得也是一抖一抖的,它们如此天真的坐落在那里,被小六抓住,蹂躏或者拍打,我父亲就会顺从地再靠近一,直到他们两个在镜前接吻。
“喂,你爹咋样了?”我刚刷完碗,正准备看实习项目,小六就往我短信里发消息了。
“你这可错怪了,怎么不听人把话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