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碰我?!”
还在你的耳朵里搅动,安德烈的手指已经急不可耐地轻轻抚摸过你隆起的腹。
“母亲……”
“母亲,哭什么?”
你的丈夫是翡冷翠的路易公爵,昨日在国王的晚宴上,醉酒失言,今日,就被这些衣冠楚楚的氓踏破了家门。
“开!”
受着手柔的起伏,脑里不止一次现的念让他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喂!氓!你是他们的吧?!送我回家!我有很多钱!”
安德烈抬着你的颌,尽掠夺着你中的氧气,然后“噗”一声将又一次埋了你的心。
抓着每一个他父亲不在的机会,将你一次又一次地奸淫。
“这里……”
传说中,他会在白夜尖嚎,让无数贵族心驰神往的同时,却又让他们受尽酷刑。
举国闻名的白日盗。
他终于克制不住地低,将耳朵贴在你的腹,咙里发兴奋到极致却不得不压抑住的咕哝声。
“母亲,我也会让你一个又一个地给我生孩的……”
可你刚一转,就看到你丈夫鲜血淋漓的颅,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动。
四一片混乱,那个得不似真人的男人却仿佛独享一片静谧的天地。
“这是开心的泪对吧?”
华贵的双层回旋楼梯上,你提着裙角,一边踩着小鞋风一般地冲楼,一边厉荏地踢开一只只向你摸来的黑大掌。
“我知了……”
你闭着,一行泪顺着角落。
他的蓝睛睁的大大的,仿佛最后一刻还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死。
―
昏暗的房间里,雪白的肉和古铜的肉紧紧缠绵在一起,安德烈将唇贴在你耳边,一边将伸你的耳朵里,一边压低了声音和你调,低沉的话语里是藏不住的,不该在母之间现的暗示。
“怀的是我的孩,对吧?母亲。”
的峰。
“我会得很好的。”
的迷蒙中,你才注意到,安德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效仿他的父亲,也留起了长发,如今已经快落到他的肩膀了。
看着又一只不怀好意的大手朝你摸来,你顾不得许多,厉声朝着那个男人大叫。
甚至,每次都要你的里。
“母亲………”
翡冷翠最臭名昭著的“黑鹰”佣兵团。
后,安德烈抱着你,压在你上,许久,才直起,在你的孕肚上落轻柔的一吻。
公爵位上的男人纹丝不动,只微微抬起一双,懒洋洋地落在你上,如同一只被惊扰了的,沉眠的野兽。
那是在无趣中终于发现了有趣的东西才会的笑容。
黑的及腰长发与冰冷的漆铠甲仿佛为一,他坐在的公爵椅上,翘着,支着,锋利的鹰微微眯着,懒洋洋的,仿佛面前前发生的血腥场面不过是场无聊的戏剧。
直觉告诉你,你恐怕惊动了更凶猛的野兽。
和他们恐怖的兵力一起闻名的……
这个作为你第一个孩生的人,不但没有将你从他卑鄙的父亲手救走,反而助纣为。
与你神相交的那一刻,你看到位上的丽男人微微扯动脸,轻笑了一。
“母亲,我你。”
就像你数次无果的逃跑那样。
但那泪才刚到太阳,便被上的少年抓住,亲昵地去。
一个又一个激动的吻落在你的肚、脸上,最后一个,理所当然地落在你的唇上。
“我会得比父亲更好的。”
“以后……父亲不在的时候……就有我来满足你。”
那是发现了满意的猎才会的神。
――
“你们是什么东西?”
少年细碎的黑发落在你没有一块好肉的肚上,得你的。
你背后的冷汗几乎是瞬间便落了来。
华的公爵府,此刻充满了血和剑影,你提着裙在其中穿行,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只传说中的“黑鹰”。
“母亲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