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兔玉佩洗澡了。
中间又去研究所领了一批抑制剂和药,几乎已经不需要依赖陈临溪的信息素,就可以平稳度过发期,次数也慢慢地变成正常的每月一次,还长胖了一些,原本平坦的小腹多一小坨肉,起来乎乎的,就是穿仔时有挤,倒也能接受。
不过自从期中考肩而过之后,在上课之外的时间,再也没见到陈临溪了,就连去研究所拿药也是詹晋通过短信联系的她。
林书有趴在沙发上无聊地晃,天气越来越,教师公寓的空调不收电费,除了上课时间,林书有几乎一直开着窝在公寓里。窗外的蝉鸣吵得人耳朵痛,本静不心来学习。
敲了敲陈临溪的公寓门,好一会儿也没人开,里面也没传声音,林书有又回到自己公寓里窝沙发里。
“家人们,喜的人之前一直对自己很好,还会主动联系自己,但是最近一直见不到他,他也不主动联系我,是什么况啊?”林书有拿起手机在宿舍群里问。
“那你主动联系他试试。”
“对啊,可能在忙吧?”
“会不会你之前一直没表现你喜他,他退缩了啊?”
“也有可能。”
室友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林书有越看越心慌。
陈教授不喜自己啊!林书有仿佛被通了任督二脉,之前那么照顾自己是因为自己发期很依赖他,他负责才对自己很好,现在自己的况已经稳定,当然不需要他继续对自己负责了。更何况之前自己发期嘴上说一套,行动上另一套,缠着他了那些事,他当然不会再搭理自己了。
晴天霹雳。林书有嘴巴一撇,眶里立开始打转。手机响起来甚至还没看清是谁就接了,哽咽着假装没事地打招呼,“你好。”
詹晋话还没说,一脸茫然地转看向陈临溪,“你欺负她了?”
“怎么可能。我这段时间忙的都没空见她,你不是知吗?”陈临溪也不抬地扒拉着手上的资料。
“那她接我的电话嘛要哭?”
林书有连问好几声,对面都没声音,正准备挂掉,突然传来熟悉的音,吓得她心脏一紧,一看备注原来是研究所的人。
“陈…陈陈…陈老师,怎么了?”
“你怎么了?听你声音好像不对,冒了吗?”
“啊?啊…我、我刚看了一电影!太人了!没事,没有冒。”
“嗯,这两天空来研究所检查一状况。找詹晋,他会在研究所门等你的。确定好时间之后联系这个号码就行。”
“老师……你不和我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