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脖怎么了?”
在枕边拿来巾了一脸上的汗,时间正好7:59分,关掉了闹钟,林书有从床上爬来。
“没事。”
“应该不能吧,我觉得答辩挂的概率比你挂电话给你挂科的概率多了。”
三月初的a市太阳有些火辣了,虽然早晚冷的,但是中午在太阳已经可以穿短袖了。林书有举着伞走在路上,迎面来的微风扫过脖让人莫名地觉得难受,只好把电脑举一挡在脖前稍微遮挡一。
“嗯。好些了吗?”陈临溪抬起手腕瞥了一时间,9:55分。
“怎么有种不详的预,不会真的挂科吧……”
个陌生电话。
林佳欣压着声音问。
“你嘛,什么死动静?怎么还一声儿?”
陈临溪疑惑地转过,正准备重复一遍自己刚刚说的话,“先……同学?你生病还没好转吗?”
“嗯,你看看吧。我也不清楚,我觉你一会儿答辩完了还是去医院看一比较好。”
“噢~我了个噩梦,梦见一男的掉里了我去捞他,结果他太重了拉不动,憋的我也不上气儿了,突然惊醒了。”
说着二人走到了电梯前,陈临溪摁了电梯,林书有默默地跟在陈临溪屁后面。虽然学校规定学生不能坐电梯,但是今天不舒服又刚好碰到老师,他也没有让自己走楼梯,蹭一没事的。林书有一边给自己找借一边往陈临溪后挪了挪。
“看着像过了,是不是冒了质差诱发了?你让蒙蒙和佳欣看,真的红了好大一块,觉有半个手掌心大了。”陈玥举起手比划了一。
量了一温依旧是37.2,不过今天觉没有昨天那么没神了,反而觉整个人特别有劲儿,虽然还是全酸。洗了个澡洗了个觉人瞬间清了,站在阳台上刷牙,上的草味儿也散掉一大半,虽然还是若有若无的,但比起刚醒来那种完全闷在草里不过气的觉要好太多了。
林书有抱着电脑窝电梯的角落里,后颈可能是刚才被风了一,现在胀异常明显,又不敢用手碰,可能是电梯里空间小,脑也闷闷的。
“嗯?老师你说啥?”
“行。”
林书有一脸茫然地摸了一把脖,“嗯~”
………
“脖
“啊?我等照镜看看。估计是冒引起的吧,不过我没有过史啊?”
“这什么鬼梦?哦等,你的脖怎么了?”陈玥眨巴眨巴睛,指着林书有的后脖问,“这红了一大块,而且还起来了,你没觉吗?”
林书有撇了一嘴,“应该…好些了吧。”
“先把ppt发给我。”
宿舍到行政楼有距离,林书有大概走了十多分钟,正好在行政楼楼碰到了开车过来的陈临溪。
“啊?”林书有松开捂着脖的手,摸了摸脸,“我又发烧了吗?”
“不知啊,太了吧这块,过了?有酥酥麻麻的。”
第二天早上,定的八的闹钟还没响,林书有猛的睁开了睛坐起来大气,床嘎吱一声,吵醒了佳欣,“怎么了有有?”
“早上你咋了,突然一,当时还迷糊着没听清。”陈玥眯着睛边刷牙边糊地问。
“老天,怪不得我午睡觉的时候总觉得不安心呢。没事,明天再心吧……上学期末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难受。”
“没事,我们都过了,寒假的时候不是一起搞课题了嘛,你肯定也没问题。今天早休息吧。”
林书有收拾好后站在阳台散了散上的草味儿才准备去睡觉,“月亮圆圆的,明天应该会顺利吧。”
“……不能因为我挂电话就让我挂科吧。”
“……”
“陈老师。”林书有收起伞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林书有快速洗漱完对着镜瞄了一后脖,位置有偏看不太全,但确实有一块红红的起来了。草草了个发扎了个,抱着电脑和伞就往行政楼去了。
室友们陆陆续续的起床了,陈玥来阳台刷牙,林书有挪了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