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他们凭什么忽略掉她们?这不是抹杀,因为这是一个文明社会,文明社会不会直接抹杀,而是控媒、筛选信息传,让这一切被忽略。
现在,还能因为距离她们付的时间够近,所以这些那个时代走来的女能够获得一些权力,越往后呢?
信息会越来越稀释,痕迹会越来越淡。
丝玛觉到心如刀绞,她闭上了睛,两行泪落。
数据库平板屏幕暗了去。
乌德兰从助理手中接过纸巾,递给她,半晌,:“你们课程学了什么?告诉我。”
丝玛笑了,语气很轻,却好像在咬牙切齿,:“学了您的千秋伟业。”
丝玛知,看乌德兰微讶的神她就知这事他并不知,也没有参与,毕竟这种教科书编写的小事哪里能劳烦他赏?只是他作为这个不公平制的保护者,她怎么能不怨?
乌德兰当然听得她的阴阳怪气,就连旁边的技术支持人员都被她的话吓到了,悄悄后退一步。
丝玛极凄凉笑了笑,:“大人,你知吗?我们还学了安德烈斯・李将军,古典战术的集大成者,最后一个贵族,他优的战场艺术...”
“我们学了我们的敌人...!”丝玛痛得别过去,:“却没有学她们。”
“你很愤恨,丝玛。”乌德兰终于声,他保持礼貌,没有在她激动抗拒的时候为她泪,而是尊重保持距离,只是给了递了纸巾。
“你觉得她们被遗忘了,谁――不曾被遗忘?”
“你能记起死在战场上那些士兵的名字吗?或者,你能记起十年前那个牺牲自己前途去贫困地区教书的老师的名字吗?”乌德兰声音很平静,“信息不是被抹去,是会被规则自然稀释。”
“如果你真的愤怒,那就让自己恒久。”
“恒久到,足以刻你的规则。”
乌德兰顿了,说了最深刻的话:“这个世界,对失败者很残酷。”
最军事会议他都没有说这么多话,但他对她说了这么多话。
这句话仿佛莫名其妙,但丝玛懂了,她猛地抬,如同醍醐灌!她睛瞪着他,而他只是平静为她递上一张纸巾。
“泪吧。”他说。
丝玛瞪了他很久,最后她接过纸巾泪。
他了这一切的真相――看似女和男一起合作赢得了这场战争,是胜利者,但实质上,女在战后分的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输了。是失败方。
而这个世界,对失败者极其残忍。
这才是真相,多少人不明白为什么赢家却得不到应有结果,因为“赢家”不是赢家,在第二战场,最后的战场,她输了!
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这句话清――胜利者,未必是赢家。
丝玛不是会陷于绪消耗的人,没有意义。
现在需要思考的是,该什么?以后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