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贫穷是永远的必杀技,我心里得意,决定再加一剂猛药:
不知怎么搞的,总之我俩突然开始打骂俏,在男同的路上狂奔,一去不返。
见陷僵局,闷油瓶终于不耐烦了,转和我对视:
“……”
我和闷油瓶对视一,两人都长舒一气。
我只能顺着他的话接:“你是特意去给我买的?我以为你从酒宴上顺的呢。”
黄小一脸菜。见过的人多了,我完全明白她的心理,虽然表现挑剔的态度,但心对闷油瓶仍抱有好。即使这些“背景故事”令人侧目,她也没有完全放弃,否则不会如此言又止。
“哎……”我把胳膊肘搭在闷油瓶肩膀上,靠在他边深深叹了气,“他现在房也没有,钱也没有,住在我那和我一起经营铺,慢慢还钱。你也知这年经济不景气,实店开一家倒一家……其实我已经在考虑把铺打给别人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平时没事尽量装得像个正常人,发癫注孤生。
黄小惊呆了。
我有丧气,怎么,贫穷和狗人设都吓不退你?难要编更狠的故事,暴一德的败坏?
“……什、什么迟钝?什么你的心……”
黄小:“………………”
“我觉得他一直没忘了前女友。上个月人家二胎满月酒,他还去随了份。其实这也是他的优,认准了一个人,不会轻易放手的。所以如果你们走到一起的话,他会对你一心一意。当然了,这也要看缘分……”
“哦?”这闷油瓶要编什么故事?
“……”
那是不想卷麻烦里的神:“啊……那你现在……”
闷油瓶:“………………”
黄小站起。
于是瞬间,空气中充满了恋的酸臭味。
黄小骂我们两个是神经病。
我坐正回去,心神不宁地想了一会儿,然后噗嗤一乐来,红着脸拍他:“发什么神经,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呀?”
不过难得见闷油瓶这么调,我决定好好扮演一小妻。于是我转过,不解地和他对视半晌,眨眨睛,然后灵光一现,心加速,没有底气地答:
“我早就放她了。”
“别笑了,好傻。不嫌丢人。”我又拍他一。
“什么不对?”我疑惑。
我默默地裂开了。什么况?闷油瓶疯了??而且这是什么狗血剧,霸总裁上我?!
“那天我没有去满月宴,只是碰巧去了同一个酒楼。”
“……”
闷油瓶挨了打也不还手,神溺,看着我低低地笑。
“你呀,”闷油瓶微微蹙眉,深深款款地凝望着我,摇了摇,“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你觉得我为何非要和你住在一起?……以前的事我很抱歉,我用全力在弥补,而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懂我的心……太迟钝了吧。”
“你之前说想尝尝那家主厨的叫化童鸡,我去给你打包。忘记那天晚上吃的什么了?”
该说不愧是影帝,这么恶搞的剧闷油瓶也演得极信念,而我这些年也混成老油条了,和他有来有回,不落风。
“你不也在笑?你才傻。”这次闷油瓶还手了,很快地拍了一我的手臂,轻到几乎没有觉。
黄小离开了。
“……”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