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井梿的叫喊染上了哭腔,她被肉棒得在床上摩,肉更是撕裂般疼痛。
井梿对准的冠状沟,用竹鞭细长的一端打它。
“……”而井柏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抓紧的被单隐忍。
“爸爸,以后还和我么?”
她望向床被搁置的较长一节竹鞭,奋力伸手够到它,扬起竹鞭了男人屁。
井梿佯作抚他壮硕大的,等他正要发时,猛地拿起竹鞭打向阴。直立的阴一被打偏,却又像不倒翁般重新立起来。
井梿顺从他,用竹鞭一圈圈地绞紧成烂肉的鸡巴,抓住两端竹往外扯。
“爸爸,把张大?”
井梿虽然目的达到了,但她觉得还不够,她想把这些年受到的鞭笞一一还回去。
什么意思?她还想找什么外男?她敢放心?她知不知外面的男人有多脏?她也不嫌弃?井柏迷离的眸瞬间清朗,他压沉声线:“不和我搞还想找谁?你爸的大鸡巴都不你?”
“唔!”
“呃啊~宝贝……”井柏被竹鞭打了,并未生气,那可是曾亲密接过她的竹鞭。所以,现在就像她亲他一般。
听到他痛,她似得到了甘霖,手毫不留的甩了十几次鞭,一次比一次狠。直到最后,他的鸡巴痛得彻底,他却还想着再多来几次,“宝贝……继续嘛……爸爸被的好~……啊!”
她双手抓紧父亲的手臂,指甲狠狠划过他,留一排红痕。可这对于正于动的男人来说,更像是调。
井梿抡起竹鞭,又一次打那两间。
“爸爸,我自己动吧~”她撒般乞求。
“嗯~”井柏一时没忍住,那里可是男人最的地方,“宝贝……真会找地方……”
他换到位躺,鸡巴直立。
他的阴变得更惨烈,不仅冠状沟被刮蹭得血,也红得发紫,勒痕清晰可见。而阴面那些地方也充满了鞭痕与血迹,隐约还能看见一陈年伤疤。
“噢……”忽略掉现状和他语气的违和,他的意思是“会”,这就好,她以后就可以继续“报复”回去了。有一不,那就是他居然有享受?!
男人心被猛地一击,心加速,他的女儿真可……
的躯。大的阴重重碾压她的阴唇,他巴不得把阴也那个湿温的。
男人的频率终于减缓,他忍着刺痛的叫喊,细细受着竹鞭。
井梿见无效,又甩了几鞭,一次比一次狠戾,他的背后腰已经渗血。
她摸摸,好像变得更了,她对面异常红的父亲投来奇怪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