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玩够了吗?”
察觉到女儿的不适,他施舍般松嘴。
“呵呵……”井柏更加用力地抠阴,“乖女儿,阴都探来了,很舒服吧,嗯?”
“爸……爸爸!”井梿惊恐地盯着那深褐的肉,手上推拒的动作却越来越柔,像是已经预料到上发生的事,想要讨好侵犯她的肉主人。
井梿的嘴被他放,终于有时间气。她搂紧衣服,使劲推开压在她上的男人。
“宝贝真有天赋……”
她似乎在接吻上颇有经验,他被她亲得有窒息,鸡巴越来越,反观她熟练地不断换气,脸红。
井梿双愈发空虚,她挣开束缚,凭着本能缠住他的腰,一一自己的花。
她在父亲上了……
“好不容易啊……终于轮到我了。”井梿自言自语,手再次使劲揪着他的阴,像要把数次被殴打的疼痛偿还回去。
井梿反压住她的父亲,右手向摸索,握住立的肉棒。
“宝贝……啊!”
至少她很舒服。
“唔嗯。”井柏被她忽如其来的亲吻取悦,也伸与她交。
井柏趁她不注意,鸡巴狠狠往上。
她将肉棒对准自己小,每次都浅浅坐,让肉包裹住最的。
脱得光的男人缓缓掀开女孩的短裙,燥的三角以绵薄之力反抗着男人。
“啊……好……别碰!”
“乖……爸爸很温柔的……”
那她或许可以再索取多一?
井梿再次使力,却发现肉有发,生怕给它趴了,这才停手。
“唔,啊!”井柏皱紧眉,不觉痛。
井柏看她已经不再反抗,便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阴上,他握着堵住她的。
井梿猛地揪住阴,又用指甲狠狠地刮着脆弱的。
小磨够了,她又摆着去戳阴,她不知花的构造,却知戳哪里最舒服。
“爸爸,你送给我的礼是你自己吗?”
力量差距太大,井柏丝毫不受影响,他将女儿压倒在床上,双夹紧她的腰,的巨从密林中昂然抬首,尖端溢白汁。
她抱紧井柏的脖,因为羞耻难以睁开睛,胡乱地找着男人的嘴唇。
井梿浑一抖,她面的阴被手指反复碾压搓,一种陌生的快袭来。
“啊——”两人同时叫声。
住他的,阴一一搐,她前闪过一阵白光……
走所有津。井梿被他吻得差呕,推又推不开,只能滴泪。
“啊!轻……痛……”井柏未曾设想她居然如此主动,在惊喜的同时又不经发酸。这是她在前男友上积累的经验吧。
“啊,啊,爸爸……”她喜这样浅浅地,既有快也不会让自己受伤。
井柏说着,裹着青血的大手撩开她的。
“啊!爸爸……好……”井梿清楚地意识到那是谁的生,可是……那正是因为是他的……才不敢反抗。